再爽一次。”
“展少爷!不好了展少爷!”
千钧一发之际,外面突然有人猛砸大门,慌乱的声音让浅仓展停止了动作,提上裤子走到门口不爽的问:“怎么回事?”
男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浅仓展的脸瞬间变了颜色,也不顾锁门跟着来人就跑了。
屋子里的浅仓拓松了口起,他发现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骆以濡走到这个带着潮气的房间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吊在屋子中央半裸的男人,顷刻,看似面无表情的脸染上了不易察觉的愤怒。
快速走到男人身边把挂在他脚上的裤子提了起来,用不带感情的的声音问那闭着眼睛的男人:“他做了什么?”
这声音?
浅仓拓猛的张开眼睛,身边一袭黑衣的男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他不是在做梦吧?
本想刨根问底,但时间不多,浅仓展的帐只好留到以后再算,骆以濡从绑在大腿上的皮带里拿出了一把瑞士军刀,仰起头去撬锁着他的拷子。
虽然不知道骆以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但是他已经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浅仓拓欣赏着身边认真撬锁的男人,笑呵呵的问:“斐儿,你怎么弄的像个忍者?”
“闭嘴。”没时间同他开玩笑,骆以濡没好气的低声吼了句。
“哦。”难得,浅仓拓乖乖的点了点头,但过了一会,耐不住寂寞的他又说:“斐儿,这是不是叫巾帼不让须眉?”
“去你妈的巾帼不让须眉吧!”第一次,骆以濡破口大骂,他骂完拷子便应声而开,接住那个差点倒在地上的男人,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的同时还不忘吼一句:“再废话一句我就把你挂回去!”
……
两个小时前。
那天开始,宋芷稀每天都去接在他家附近那家KFC打佯的郁岑,今天刚穿上衣服准备出门的他就被千询那混蛋拎了去,说是有什么任务要做,不顾他的抗议,千询就把他塞进了车子。
给郁岑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突然有事不能去接她后,宋芷稀就坐在那里生闷气。气愤中的他没发现千询把他带到了一个雄伟的大厦,直到男人推开门,他看到了里面那几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宋芷稀?”挑高眉毛,骆以沫吃惊的看向跟着千询进来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宋芷稀第一次觉得原来世界这么小,苦笑着,他对那两个熟悉的人打了声招呼:“老师,以沫,好久不见。”
“去你的好久不见吧!”骆以沫冷嗤一声。“亦蘩知道你回来吗?你怎么跟他在一起?该死的宋芷稀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骆以沫,你搞什么鬼?”千询不知道骆以沫念出的那个陌生的名字是谁,但他知道宋芷稀在听到那个名字后表情是那样痛苦。
“要吵架待会儿会给你们时间的,现在,给我听好了。”安阳打断了那两个剑拔弩张男人的对峙,开始吩咐起今夜的计划。
事前他已经查到关着浅仓拓的地方,安阳让千询的手下到那里去闹事,趁乱千询和骆以濡在后面偷偷的把浅仓拓救出去。之所以要这么大费周章,是因为他们不想让浅仓家嗅到什么味道再借由浅仓拓来威胁他们。不论是安阳还是骆以濡,他们都不喜欢被威胁的滋味。
“千询他该不会对那个男人……”跟在千询后面出去的安阳问宁朝歌,却亦蘩和那个被称为宋芷稀的男人之间的事他早有耳闻,真不知道千询是什么时候插进去的,看样子他到是很宝贝那男人。
“不会的。”宁朝歌立刻否决了安阳的猜测。“姑且不说千询是不是喜欢男人,单凭他看那男人的眼神就知道,他不过是很欣赏他罢了,充其量算做喜欢称不上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