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停止敲门的。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骆以濡犀利的惨叫清楚的传进他的耳朵。一会是凄惨的尖叫,一会又是近似哭泣的呜咽,近三个小时,那声音从未间断过……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门再一次被浅仓拓狠狠的拉开,穿戴整齐的他看都没看像雕像般的逆流,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逆流想进去看看骆以濡的状况,可又不敢逾越,想了想,他小心的开口:“骆少爷,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像被撕碎的娃娃,骆以濡呈大字型被丢在地上,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在听到逆流的声音后,无神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焦距。
他该恨他的,可他用沙哑的声音却说:“我没事,去看看浅仓吧。”
那男人,好象受了伤,伤口,在心里……
踌躇片刻,逆流还是追着浅仓拓离开了。
那混蛋,一定又伤了他。
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骆以濡从被子上爬起来,顿时,刺骨的疼传到神经,深吸一口气骆以濡咒骂一声。
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变的这么弱不禁风了?坐在被子上缓着气,下体是撕裂般的疼,而里面,满是男人的液体,他感觉只要自己一动那东西就会流出来些。
又坐了一会,脱掉自己被弄的全是褶皱的衣服,骆以濡站起来从衣柜里又拿出一件。那个混蛋,除了浴衣什么都不给他准备,从各种颜色的浴衣里骆以濡随便抽了一件红色的套在身上。
那混蛋虽然对他下手不轻,但是至少还是有点理智的吧?不然现在他一定会被送到医院……
皱着眉头看了看榻榻米上男人落下的白浊和几滴自己的血,之前那一幕又浮现到眼前。
浅仓拓对他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的折磨,但除了开始那段暴力外,浅仓拓只是疯狂的和他做爱再没对他做过什么变态的事。所以现在的他除了腰要命的疼之外下面还算完好,但,应该也裂了几个口子……
拖着疲惫的身子骆以濡把被子翻过来盖在带着污点的榻榻米上,等那混蛋回来让他处理,要不是觉得刺眼他才懒的弄。
本想躺下休息会但一看到那狼籍的地上又放弃了,骆以濡拿了个坐垫坐在上面,靠在纸窗下小憩。已经看惯他的温柔,骆以濡几乎要将那个残暴的浅仓拓忘记了。
到底那个温柔的男人是他?还是那个残暴的……
正想着,门被人拉开了,本以为是那混蛋回来了可进来的是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高中生摸样。
“这就是拓的男宠?”女人用日语问边上的男孩,语气中满是不屑。
“是啊,拓把他藏在这里连公司的事都不管了,惹的二妈把拓狠狠教训了顿,不过,这小子看起来姿色平平,怎么就入了拓的眼?”男孩开口,带着笑意的声音里有着刺耳的鄙视。
既然是来挑衅,那他也没必要理会。回头继续看着院子,像听不懂他们的话般骆以濡没给他们任何回应。
“哑巴?”等了一会不见他的回答,女人不耐烦的走走过去妄想抓住他没绑起来的头发。
他只不过是没了力气,但是身手依然矫捷,弹开女人不客气的手,骆以濡慢慢起来,一脸温驯的笑容却看不出一点害怕。
倚在门上用手指梳了梳头发,将宽松的领子拉回领口,骆以濡露出一个庸懒的笑容,对那个反被他吓一跳的人,用中文不卑不亢的说:“小姐,请客气些。”
她被骆以濡身上所散发出那种特别的气质所震慑,那是一种高雅却不失庸懒,柔媚又不矢刚强的感觉,她眼前的男人,好象一只有着高贵血统的,猫。
浅仓翔重新打量一番那个身着火红色浴衣的男人,他本以为那会是一个既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