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下已成功修炼至第六层。刚才王哲质疑说,只要懂得乾坤大挪移这门神功的人,都可以冒充本教主。哼,乾坤大挪移是那么好练的?那你也太小觑本教镇教的神功了。而且,乾坤大挪移虽然源自波斯,但是波斯总教在很多年前已经失传,他们现在懂得的乾坤大挪移,其实只是残存的几句口诀而已,所以说,当今天下,只有本教主一人练到第六层,朱元璋想在这上面来质疑我,那简直就是荒谬。别说本教主真的是张超群,就算不是,按照明教的规矩,也是天经地义的教主了!”
五行旗众掌旗使纷纷附和。
王哲却道:“尊驾此言颇有强词夺理之嫌,就算尊驾真的是教主,我想请问,这三年来,你又去了哪里?当年你当上教主之后,没有多久便失踪了,这三年来,我们五行旗的兄弟出生入死,当年的老兄弟不知死了多少,鲜血成河,尸骸遍地,终于开创了这大好局面,你那时又在何处?好了,等现在我们明教夺回汉人半壁江山,大局初定,你却出现了,捡现成的,也没那么容易吧?尊驾脸皮之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竟也好意思在此大言不惭,胡吹大气,别说你不是教主,就算是,我王哲也不服你。”
所谓兔死狐悲,五行旗各掌旗使哪一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元朝的鞑子虽然远不及铁木真、忽必烈那时代的勇悍,但依然是举世无双的精兵,明教和蒙古军队争夺天下,损伤不重也不可能,当年各旗之中留下来的老兄弟,当真是不算多了,再加上王哲此言直指张超群不该来掠夺胜利果实,言之凿凿,就连张超群也隐隐觉得自己有些不是。场面变得有些被动,张超群哈哈大笑,依然是端坐不动,道:“王哲你口才不错,本教主也很是欣赏,只不过,你不觉得羞愧么?倘若朱元璋行事光明磊落,不使用卑鄙手段铲除异己,为自己将来登基为帝铺路的话,我张超群也会支持他,教中的兄弟也会支持他,像他这种人品低劣,手段卑鄙的人,若是将来当了皇帝,帮他打天下的兄弟,有哪一个能保得住命?鸟尽弓藏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王哲,他做出这等事情来,你竟视为应当,你若没得到好处,我是不信的。再说了,本教主非但对明教教主之位没有兴趣,那皇帝的宝座,我也一样没兴趣。你也别先得意,本教主虽然没兴趣,却绝不容许一个手段肮脏,心狠手辣的人来当皇帝,天下英雄多不胜数,有资格的人难道还少了?”
王哲听得张超群说不愿当皇帝,脸上已微现惊喜之色,张超群瞧得眉头一皱,此时正式确定,这王哲和朱元璋确是一路。
“朱元璋这几年立下不少显赫战功,本教主也有所耳闻。但是一个人有野心是好的,但野心太大却不是好事,若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去打天下,为了九五之尊的皇帝宝座而揭竿,这样的人,即便成功,也不会是一个好皇帝,作为一个皇帝,雄才伟略,宽厚仁慈,爱民如子,方才能创立鼎盛基业,踩着兄弟的尸骨往上爬,哼,本教主不屑。好了,你可以走了,叫朱元璋别太过份,要不然,别说他当不成皇帝,本教主废了他也不算太难!接下来应当怎么做,他是聪明人,不用我教。”
张超群站了起来,高声喝道:“送客!”
他运用内力的这一声吼,震得周围地面上的砂粒乱滚,五名掌旗使均是面露痛苦之色,急忙运气抵挡。那王哲更是张超群的主要目标,这股声浪正是冲他而去,登时面色大变,运功挡了片刻,五脏六腑皆被震伤,口中喷出血来,急忙掉头便逃窜而去。他这一伤,没有一两个月也痊愈不了,就当是给朱元璋一个警告了。
王哲一去,张超群立刻召集五位掌旗使,屏退了其他人,道:“今晚朱元璋很有可能派兵来袭击,吴掌旗使,你派人看紧一点。我晚上肯定是不能留在这里了。待会儿这里就交给你们,我要去探路,若他们真敢来,我也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