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遇见过极难的景象,比之如今更是不如的亦有不少,因此并不会生出什么感想来。何况他七情冻结,平日里少有情绪,眼下自然也是没有的。
那些修士见状,却都松了一口气了。
曾执焘一笑,就要说话。
不料正此时,忽然有一道厉芒逼来,尖锐无比,仿佛要将人打穿一般!
洪旎始终留意丈夫,立时察觉,樱口一张,吐出一支灵蛇锥,生生将那厉芒打碎!
她口中厉声说道:“你好大的胆子!”
众人目光看去,所见即为一个身材滚圆的神修,他相貌生得不丑,但因着痴肥了些,就叫人看了有些厌憎。先前那道厉芒,正是被他打出,而他此时也并非只有一人,身后还有四五神修,看起来俱以他马首是瞻。
曾执焘见了,脸色就沉下来:“朱武,又是你!”
洪旎俏脸一冷:“无耻之徒,前日里被打得狼狈,现下却敢出来弄丑了么!”
那朱武嗤笑:“如今你这一群老弱病残,能奈我何?尔等将此驻地交出,再把静儿妹子与梦香妹子嫁与我为妾,我倒还能放你们一马,否则……下一回,尔等可没有这样好的运气,能逃回这条小命来!”
几人都是大惊:“那三头中级妖魔,是你引来?”
汪擎山脸色一变:“不可能,你如何有这本领!”
朱武洋洋得意:“尔等今日出行,我只消叫几个属下跟随在后,趁机以破空镜引出妖魔,再用一味药引引导,自然就能达成所愿。怎么,吃了不小的苦头罢?”
跟随之人见中级妖魔将人围住,便赶紧离去,否则妖魔将那七人解决,他们也落不到好处。
依照常理,曾执焘等人早该没了性命,但如今就算逃回来,也元气大伤,没了什么立足的本事了。
这一席话说出,叫曾执焘等人恨得咬牙。
洪旎定定神,声音更加冷漠:“是我等疏忽,让你占了便宜。可你莫忘了这乃是兵家营地,凡依附之人都不可在附近搏杀。你虽有个堂兄为兵营中人,却也兜不住这在此地杀人的恶事!”
淳于静容色发白,也附和言道:“先前你偷袭之事已然犯了忌讳,若再敢出手,便是拼得一死,我也要将此事闹将出去,到时候,你也得不到半点好处!”
朱武一阵恼怒,他却也知道这个道理,随即狠狠看着几人:“好,好,好!且待来日罢!”他又往云冽那处看了一眼,“新来的小子,一身使剑的本事莫荒废在这些不入流的家伙手里,你若有心,我可请堂兄将你引入兵营。你好生斟酌罢,我朱某随时敞开大门迎你!”
说完之后,再不停留,就大步离去了。
朱武一走,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曾执焘一行,神色越发难看……那朱武也不过是聚源下境罢了,论起实力来,还真不如何强大。但他阳神还算厉害,为走兽之类,又是个有靠山的神修,才能将他们逼迫到如此地步。
可怜他们曾经也在一方呼风唤雨,受人供奉,却不得不同这阴狠小人周旋!
那曾执垣看了看云冽,有几分担忧。
这一位剑修,不知是否会因那朱武之言,要加入兵团?
曾执焘却并未这般想过,只是有些尴尬地说道:“云道友,让你见笑了。”
云冽神色不动:“他是何人?”
曾执焘一顿,就摇头叹道:“这朱武不过凭借他堂兄的威名,本身不足挂齿。这般作态,都不过是因着数月前他欲将两位妹子纳为小妾反被我等拒绝之故。恼羞成怒,至于今日。”
说到此事,真是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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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情形下;凡利用战神令到达九虚战场者,落足之地往往距离几大兵团驻地不远,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