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梦言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赤炎墨有立刻转为那副无赖样子,“怎么办,就是因为纳了小妾以后,才发现你的身体更吸引我,要毁就毁在你有一副让我深深迷恋的身体。”
赫连梦言这回是真的发飙了,“你还可以更无耻些么。。”
赤炎墨紧紧抱着赫连梦言,头埋在赫连梦言胸前,感受着她的柔软。赫连梦言隔着几层布料已经感觉到他身下的灼热,直直的抵着她那里,虽然知道他不会在这里胡来,可是想起那一夜的疼痛,赫连梦言越发紧张的挣扎起来。
她越是挣扎,身下的感觉越强烈,赤炎墨抱得越发紧。闷声的说着,“怎么办,想到你的紧致,我就更加把持不住,你感觉到了么,所以不要乱动,不然,虽然你现在怀孕了,我依然有办法解决。”
赫连梦言感受身下的灼热触感,很想离开这个咯人的膝盖,可是无奈力气不够,挣脱不了,只能祈求他不要乱发情。
过了一会儿,身下硬硬的东西不见了,胸前的人抬起头来,脸色又些微的潮红,颇有些委屈的看着赫连梦言,仿佛是她做错事了一样。
赫连梦言尴尬的跳开她的怀抱收紧衣服坐在一旁,离赤炎墨一段距离。不知道他两的相处模式怎么每次都不一样,而且越来越尴尬诡异,赫连梦言有些无奈,看来的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她可以面对他的冷漠,这样她可以很轻松的筑起一道墙来与之对抗,但面对那么无辜的眼神,赫连梦言会有些招架不住。对于无赖的赤炎墨,赫连梦言更是想不出对付的法子。
好在这段儿时间怀孕,他没有办法真的对自己做什么,可是。。。。
赫连梦言不敢往下想。
赤炎墨觉得自己的挑逗看来起到了应有的效果,最起码搅乱了她的思绪,赤炎墨顿觉很开心的哼起了小曲,撩起左手边的帘子,看着热闹的大街,人们都在为三哥的凯旋归来庆贺欢呼着。
好久没有见三哥了,还真是有些想呢。
车中再次陷入的沉静中,两人各怀心事,赫连梦言想着能尽快见到他的师傅想出对策,既不影响两国的关系,又可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方法。
赫连梦言怕到时候自己真的走不了,因为她现在隐隐的从赤炎墨眼神里看到了一种说不清的执着,不知道是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还是他捉弄自己的一种新方法,赫连梦言没有办法猜透,最好两种都不是。
赤炎墨在调戏过赫连梦言以后就在琢磨今天父皇说要宣布两个消息,有一个他可能猜的八九不离十,可是另一个,赤炎墨怎么都想不透到底是什么,没觉着最近有什么大事值得和凯旋而归的三哥相提并论。
说实话,赤炎墨倒是真的佩服他的三哥,不仅对与他的文韬武略,更是对他的做人处事。可惜很多事情,总是能在不经意间颠覆人们最初的认识,之于他,之于赫连梦言,之于赤炎君。
人有很多面,也许大多时候,展现在人前的是他最满意或者说最虚伪的一面,但是没有谁能真正的把另一个人的方方面面都把量的那么透彻。
尤其对于从小就在权欲官场中浸淫着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的被人看轻,也许赤炎墨最后都没能想到他一直尊敬崇拜的三哥却险些将他置于死地。
街道外面的热闹劲儿传到这个安静的车厢里,也使的整个车厢不在那么的紧张,也许紧张只是赫连梦言,但是这种气氛有些憋闷,赫连梦言也索性撩起自己那边的帘子,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那么和谐的快乐和荣耀。
果然打了胜仗,能使百姓们的心理得到安慰,不在时刻担心自己住的地方在哪个不经意的时候就被外族所侵。
这种民族的荣耀感,是天生的,只要有所属,就逃不开这种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