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荡,听到这些消息几乎气炸了肺,骠骑军外拒鞑奴,无数将士浴血沙场,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但这些探子也没办法,不但要忍住怒火,还得一面笑嘻嘻的,脑子里忠实的记录着每一条对杨波和旅顺的污蔑,他们也不明白汤宝成为什么出手对付这些编织谣言的罪魁祸首,而且要把这些谣言记录下来发回旅顺。
面对京师的情况,外情司有两种不同的意见,一种相对理智的以行动队邱勇为首,他们希望立刻制定出反击计划,同时借助首辅温大人的力量,朝堂和外情司同时动手,把谣言压制下去,免得给大人和旅顺的声望造成更大的伤害。另一种则是以特勤队老炮为首。他们主张主动出击,在不惊动官府的情况下抓捕谣言散布的源头,后金细作或旅顺敌对势力的探子,取得口供后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些人和口供大白天下,如此谣言自然不攻而破。然而让所有人意外的是。汤宝成没有采纳任何一种建议,在谣言越演愈烈的关键时刻,汤宝成除了派遣细作上街打探外没有任何的动作。
老炮再次和汤宝成争执一番,随后气愤愤的带着特勤队保护宗元方去昌平招抚,汤宝成依然我行我素,丝毫不在意谣言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
邱勇终于忍不住。带着行动队来到汤宝成面前劝谏。
“大人,京师谣言满天,官府冷眼旁观,也有许多对我旅顺有好感的百姓和那些传播流言的人爆发了小规模冲突,这些相当狠毒,招招致命。温大人继续抱病不出,外情司再不行动如何向大人交代?”邱勇压抑怒火,沉声道。
汤宝成正在阅读一份文件,不知道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满脸的微笑“怎么了?”汤宝成像是才发现邱勇站在一边,把头从文件上抬起,冷冷扫了一眼。
“贼子谣言狠毒。令人心惊不已,不知道大人可有何对策?”邱勇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汤宝成,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哦?谣言啊?告诉兄弟们要冷静,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嘛,切莫上了贼子的奸计,去吧。”汤宝成随意的挥了挥手,淡淡的道邱勇顿时大怒,再也控制不住叫起来:“大人,这些狗贼阴险狠毒。茶楼酒肆,邻里街坊都在沸沸扬扬,这些无知蠢物都在津津乐道大人强抢民女,奸淫部下妻女等,种种不堪。兄弟们都快忍不下去了,有些谣言都把主母也牵扯了进去,大人莫非还要等其怪自败吗?”
“唔?”汤宝成放下文件,脸上开始严肃起来:“把主母也编派进去了?这可不能等闲视之了。”
邱勇愤愤道:“何止?连小主母都没落下,大人,小主母可不是讲道理的人,要是给她知道咱们外情司应付谣言无方,恐怕外情司的兄弟都要倒大霉。”
汤宝成点点头道:“那倒也是,看来咱们要提前动手了,唉,可惜时机还算不上太好,不过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邱勇满脸喜色,道:“俺就知道大人肯定有后手的。”
汤宝成哼了一声,道:“这些幕后黑手恐怕没想到,散布的谣言越是不堪,反越让旅顺对待朝廷更离心离德,大人迟早要走这一步的,我还打算让那些对朝廷念念不忘的家伙彻底清醒一下,现在也只好提前发动了。”
邱勇喃喃道:“旅顺多是登州和辽东流民,吃得是大人的粮,拿的是大人的饷,有多少还对朝廷感恩戴德的?”
汤宝成摇摇头:“咱们眼光也不能只放在旅顺三地上,一旦大人竖旗,其他地方呢?现在遭受的冤屈越大,将来对咱们心怀同情的百姓越多,外情司谋划的是将来咱们竖了反旗至少道义上能站住脚,明白了没有?”
邱勇第一次清楚无误的从汤宝成嘴里听到竖旗两个字,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大人出身私塾系,这些人早就策划过几次拥立的戏码,可惜都被大人压制了下去,旅顺私下流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