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在我唇下的呼吸越来越重,我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这说规矩话,老子身上也有股邪火急于发泄,这样在他身上磨蹭着,那体内急于压制的热流也一点一滴直往外渗,然后,越渗越多,越渗越多————
我几乎象只蛇缠绕在他的身体上,一路激烈厮磨地往下,唇,双手,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身体上制造着激|情的火花,他的身体越绷越紧,双手甚至爬上自己的头顶纠扯着自己的发,剧烈着啜息着又似极端痛苦地稍稍抬起身体,时而又抬起头看着我,“不——佛隅——…”他轻喃出我名字的时候,我已经含住了他的尖挺————
“不———哦——我不要——…”我的舌尖轻轻刮滑着他的肉身,感受着他一次更甚一次的颤抖,最后,他的双腿开始紧绷,开始乱踢,腰腹部激烈的扭动,“不——…”支离破碎的哭音,身体甚至躬起双手推拒我的额头,我却没有放过,使劲吮吸着,一只手更是锲而不舍地直接探向他的后庭,
看来第一次这里给他留下的印象相当不好,我还只是贴向那里,他突然就嘶吼着一声一发力就要踢开我,老子此时已经是被浑身的热浪蒸红了眼,一丝发掉下颈间,飘曳着最疯狂的欲念,热红了眼,热迷了心智————
“承阳!”
不知怎的,我这一喊,他竟是一愣。老子可见机不可失,一指深深插了进去,————可见,那里是极痛的,因为都没有什么润滑,他又极度紧张,————奇异的是,他竟没有再剧烈挣扎,只是人深深地埋在锦被里,黑发遮住了他的眼,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的身体————
是那样隐隐的战抖,却惊心动魄,仿佛破碎的是————老子极力睁大着眼,看见那脆弱的菊花蕾顺着我的指腹渗出血痕,一道,一道————心魔般,我撑进了些,然后,更多的血流出,更撑进些,然后,抽出,再进去———
“承阳,”
我抱住他,他虚弱地睁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
荒淫、怪诞,残忍、乖戾、暴虐。也许后来人们把这位燮王朝个性最复杂的帝王所有扭曲的一面都算在了我头上,就因为老子是他性教育的启蒙者,尽管他执政时期的帝国是燮王朝历史上疆域最广阔,权力最集中,实力最强大的帝国。老子实在冤。不过,这都是后话,此时,他只有十三岁。
十三岁,确实不是个该承受性的年纪,我看着他卡白无色的脸,虚弱的呼吸,一直紧闭的双眼,————那一晚的痛真的超过了他娇弱身躯的承受极限,接下来几天,他开始发高烧,最严重的还是后庭,不断渗血,急地太医都要哭,要不是这位小爷昏迷着还紧抓着我的手腕,死也不松手,老子早被当成妖女被随行的禁卫剁了丢出去喂狼了。
没办法,他模模糊糊醒了时要靠在我身上,睡过去了就紧抓着我的手,搞地老子现在和他寸步难离。他身边那个阴郁的总管老太监罗祥,眼神总觉着阴湿阴湿的,看的老子心里直发毛,有他在旁边站着,他让老子干嘛,老子还真慎的慌,不敢不干。索性,他让我干的全还是照顾那小爷的事儿,咱想想,那脆弱的后庭也是老子捅坏的,照顾下也是应该的,这样也就没追究整日让老子趴在他身下给他那小屁眼擦药的罪过。
其实,尽管他现在弱地活象被人轮奸了十次,老子也只是有些心疼他这孩子的身体,他这样的身份被娈童一样对待,老子到真没觉着怎样。我一直认为,古代的后宫制度活该就是让这些唯我独尊的帝王被“轮奸”的,想想,一个帝王如果有1000个嫔妃,将会有999个处于性饥渴状态,嫔妃们“轮流当夕”,对这皇帝老儿来说绝对是桩性苦役,好不容易轮上一回的嫔妃逮住了皇帝这块“驴肉”,还不如狼似虎的扑上去?所以,皇帝实际上就是受到三宫六院的轮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