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也差点忘记——义祠的事情是大姐负责的,我现在回去也好像没有事哦!”司马舞萦顿时醒悟,说着就轻快的收回跨过门槛的步子,跳回原座。
徒留一脸青白的司马云泷站在门口外,努力压抑着用眼刀射死她的冲动。
“欢欢,你送送司马太傅与魏大人吧!”容轻羽转而又向立在一旁的容欢开口,送客意味明显。
容欢领命,立马就走了过去,赶人的架势十分强烈。
司马云泷一见容欢肃着脸走近,心头一跳。还记得上次在大殿上这个蛮女的凶狠,心里几分忌惮,最后只得愤愤的离开。搞了半天,她什么目的也没有达到,就被这样合理的送出府了。
等当真被魏岚霖一路无言的送回司马家,司马云泷都想不通,司马舞萦和容轻羽合伙欺负她也就算了,那魏岚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然后,凤姑娘向南宫袭襄与容轻羽一番谢恩过后,却是听说凤凝修去了容府找她。
凤姑娘一听,也不逗留,就急着又赶回暂时落脚的容府。也不想,凤凝修又不是不能过来贤王府!她走时飞快样子,好像生怕凤凝修跑烦了走掉似地……
那丝毫不掩饰的兴奋急切态度,恐怕就是傻子都不得不怀疑她与凤凝修的真正关系……也不知这凤姑娘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生性单纯?!
“羽儿,我先去书房处理一些事务,晚些过来!”见厅里只剩下司马舞萦一个受欢迎的客人,南宫袭襄总算放心下来,准备把空间留给二人说说话。
“嗯,你先去忙吧!”容轻羽轻应。
待得南宫袭襄一离开,司马舞萦立刻就跳到了容轻羽身边,不由分说的跳到原来南宫袭襄坐的位置,伸手就要拔容轻羽的衣服:“我来瞧瞧,真的还是假的!”这里指的当然是指容轻羽压在丝巾后依旧难掩的战绩象征。
容轻羽在司马舞萦扯住她丝巾的时候,一手挡开她。
司马舞萦还待攻上去,但看容轻羽突然绯红一片的娇颜,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啊诶?!难道不是伪装出来的,是真的?你真的被吃了?!”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容轻羽则是故作镇定的拢好被司马舞萦扯的有些歪掉的丝巾,端装的坐着。
司马舞萦看得愣了半晌,这时却听容轻羽开口:“我觉得你现在担心的不应该是我怎么样了,而是你将要面临的问题!”
“我?我有什么问题?”司马舞萦不解,看了眼虽然很正经,但是脸色依旧绯红未褪的容轻羽,以为她想故意转开话题。继而眸光转了转,笑眯眯的望着容轻羽道:“你之前不是问我今天怎么会过来吗?嘿嘿!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我发现:贤王就是你说的那个‘只要看他的眼睛一眼,你就会觉得,这世界有万般好,就算是地狱深渊,也是温暖明亮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其污染!’的人了”
容轻羽闻言转而对着司马舞萦的方向,对于她的话不无惊讶。
“想你也知道了吧,不然怎么会甘愿被吃掉!”司马舞萦望着容轻羽的颈项处,笑意暧昧。“虽然我是无法感受到那什么‘身临深渊的温暖’,不过那天在皇门外看见贤王看你的眼神,我就觉得这世界上原来还有真情这东西,当真是奇妙美好。看得我都好羡慕啊,还有今天你是不知道贤王看你的那种眼神啊,几乎都要滴出蜜汁来了!啧啧啧!”
“你不用羡慕别人,你应该很快就会有了!”容轻羽听得司马舞萦的话,微微一笑,未作过多的解释,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司马舞萦身上。因为有些事,也不是一两句就解释的清楚的。
“你还不知道我?我是从来都是只远观而不亵玩焉——而且啊,谁知道这古代的男人们究竟有多老八股,成亲了肯定诸多限制,我还没有玩够呢。当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