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妤卉诧异道:“你怎么突然这样叫我?”
鸾鸣嘟起小嘴。抱怨道:“心悦是你地字对不对?我问过阿黎了,为什么只许他这样叫你,我不可以么?我才是你的正夫。”
妤卉耐着性子妥协安抚道:“鸣儿乖,你当然也可以这样叫我。”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反正自己离开了,鸾鸣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她眼不见耳不闻心不烦。
妤卉带着一行十人下了船。换乘马车,沿着左岸西北而去。
鬼婆婆、孙羽仙、影杨和影柳都是骑马,另有四名护卫高手打扮成家丁的样子,一个驾车,另三个骑马前后随行。整个队伍像是寻常小户人家携家带口出行,妤卉和阿黎的假身份和户籍都是现成的,谎称是从宣国南方逃避战乱向北迁徙,并不惹人怀疑。
妤卉为了让阿黎能有相对舒适地旅途,马车外表虽然看起来朴素,不过内里加装了减震的机关。车厢里铺满了厚厚的垫子,比起船舱而言并无多少颠簸。妤卉不愿骑马,下了船就与阿黎一起窝在这辆改装过的马车内说悄悄话。
阿黎腿上那穿透的箭伤并没有完全长好,坐着会压到。妤卉就让人拆去一排座椅,与阿黎并排躺在车厢内,虽然稍嫌狭窄,不过两人相互依偎着更觉温馨。
因为阿黎现在的身份上不得台面,妤卉也怕他操心,就让他先在马车上等着,所以他没有看到鸾鸣恋恋不舍的样子。妤卉却苦恼着把那个挂了钥匙的项链摊在手上对阿黎抱怨道:“阿黎,鸾鸣居然将他地贞操锁钥匙寄放在我这里。万一咱们不回去了,他这辈子不就耽误了?”
阿黎笑着说道:“鸾鸣殿下的容貌比我还好,岁数又比我小,他现在一心一意爱慕你,你就收了他也无妨啊?”
妤卉嗔怪道:“阿黎,你知道的。我今生只能有一名男子。我。我想要与你做真夫妻。”
阿黎以为妤卉不过是嘴上说说,没有回应。反而劝道:“殿下也怪可怜的,这些天那么乖巧地服侍讨好你,你居然一点不领情,只想着抛下他。”
车厢里因为铺满了毛皮软垫,温度比外边高,妤卉贴着阿黎,随着车辆的摇晃,一下一下的,春心荡漾。她陶醉在阿黎的笑容中,手脚就开始不老实。所谓饱乐思淫欲,她刚刚摆脱了鸾鸣,心情放松的时候,就再也压抑不住欲念。她一只手搂在阿黎的腰际,小心避开阿黎身上的伤口,将脸孔转向阿黎,鼻尖对着鼻尖,嘴唇泛起一个微妙地弧度。
阿黎几乎能够听见妤卉突然加速的心跳,他明白妤卉想要吻她,他又何尝不想亲妤卉呢?两人这样耳鬓厮磨,他的身体也起了自然的反应。妤卉主动求欢,他闭上眼,任她予取予求。两人地唇吻在一处,香舌纠缠,往昔那些幸福的感受随之忆起,世界仿佛骤然缩成这小小的车厢,外物都不相干消失不见。他们只能看到彼此。
仅仅是一个深深的吻,还不能满足妤卉的胃口。妤卉将一只手深入阿黎的衣襟,开始解他的腰带,另一只手也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袍。她能感觉到阿黎地身体非常渴望,他对她有很强烈的反应,不用怎样的调情前戏,只用这样的一吻,两人就都已情难自禁。
阿黎在即将被情欲填满脑海之前,凭着某种本能模模糊糊地推拒道:“心悦,不可以,在车上呢,是大白天。”
妤卉坏笑道:“这车改装的很严实,外边听不到的,听到了他们也不会管。你是我地男人,我是你地女人,咱们两人亲热有什么不对呢?”
阿黎的耳际已经羞红,娇艳欲滴,却努力抗拒着自己地身体渴望,睁开眼睛,正色道:“心悦,不可以,我不想是现在。”
“你想的,你的身体想要我。”妤卉的手在阿黎的胸膛肆虐,从上到下轻轻抚弄着他敏感的地方,嘴咬上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