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啊,软玉温香在前啊——他好想吃啊,却犹豫不前啊!
“嗯,我是走错房间了,我这就出去!”南宫袭襄咬了咬牙应道,当真就想转身出去。
“北辰,我怎么看不见了……”可是刚刚走了一步,就听见她突然又惊惧的在后面喊。
南宫袭襄蓦然回神,想起她醉酒的样子,单纯的就像个不谙世事孩子,因为还记得这样的她亦是最脆弱的时候,于是他根本是不忍心下口。听见她的唤声,却还是赶忙走回浴桶边,伸手握住她胡乱在外扑腾的手。
容轻羽只觉心内一阵慌乱,一触及那感觉熟悉的大掌,顿时就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般。耳边这时也响起他温柔的安慰声:“你在做梦,所以都是幻觉,等一觉睡醒就都好了!”
“噢!”容轻羽听得不疑有他,点了点头。想着,大脑好像确实有点不甚清晰,或许真是在做梦。
继而很快就莞尔一笑,对着身边的南宫袭襄道:“那……你背我回房间去好不好?”这话完全是对自己的伴侣撒娇的口气,绝对没有半分的歧义。
南宫袭襄却是生生瞪大了眼睛,不禁惊疑她现在脑袋里究竟有几分清醒。难道都忘记,她还没有穿衣服吗?还是在故意挑逗,考验他的自制力?
再看她无伪的单纯笑颜,他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醉的不轻。
而看着这样的他,越是心里怜惜非常,叹了口气应道:“好!”
说着是背,但是下一秒,手一带,就将湿漉漉的她拎出了水里。容轻羽跟着落进她的怀里,双臂很自然的就环上他的颈项,笑意满足。
南宫袭襄只觉呼吸一滞,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当即就要了她。可是面对这样无伪的她,就觉得自己的绮念万分罪恶。最后只得眼观鼻鼻观心,抱着她快步走出耳房往卧房走去。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挣扎的身心已经濒临崩溃。
他的挚爱呵,他的妻呵,明明在怀里却又怕伤害她而不敢触碰……
大步走回床边,南宫袭襄别过红透的俊脸,将她至于床铺上,伸手越过她去拉里面的面子。
“乖,你,你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就可以恢复正常了!”是啊,她还是正常一点,他会比较自在!
说着就想抽回手,这时却觉手臂一紧。南宫袭襄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却是容轻羽拉住了自己的胳膊,疑惑的歪头对着他,然后只听她说:“相公,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软软的声音,无辜的神色,都来自他心爱的女子,南宫袭襄感觉这一刻所有的理智在瞬间崩溃,就那样被她不大的力道拉近床边坐下。
似乎是潜意识里的知觉还在提醒自己要保护她,把她的所有摆在第一,所以南宫袭襄听不见自己僵硬的问:“我是谁,你知道吗?”
容轻羽听得一愣,继而仿佛南宫袭襄说了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般,笑着说:“你怎么了?你当我现在看不见就认不出你来了吗?”
“那我是——”谁?后面的字没有出口,容轻羽跟着坐起身子,纤指按上他的唇瓣,跟着说:“虽然你掩去了香气,变了声音,可以瞒过很多人的眼睛。不过,你问你自己还会对第二个女人用这种语态说话吗?”
南宫袭襄闻言身子猛然一怔,这瞬间不禁惊疑容轻羽是真的喝醉了吗?期间都忘记从她滑落丝被的娇躯上移开视线,就那么错愕的看着她,也不知是被哪番状况给刺激到了心神。
“如果明天我再也恢复不了光明,我想,我也不会分辨不出你的心跳和脚步声!”容轻羽又说。
此话一出,南宫袭襄又是一惊,“如果明天再也恢复不了光明”这句话却又让南宫袭襄不确定起来。
而后面那句话却让他心神巨颤,她认识他的心跳?她分辨出的又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