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的唇瓣紧紧纠缠着,顾至森轻轻托起言之的头,使她离自己更近一些,同时也加深了这个吻,绵长而热烈,轻易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舌头肆意扰乱着她的口腔,吻的言之喘不过起来,抬手捶他,很久顾至森才放开她,用指腹轻轻碰触她粉嫩而红肿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傻丫头,不知道换气吗?”言之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吻的那么用力,要她怎么来得及换气嘛。
缓了缓,言之才软软的说:“你睡哪啊?”
顾至森挑了挑眉做可怜状:“我睡地上吧,管护士要床被子。”
言之拧着好看的眉,像做了多大决心一样,把身子慢慢的挪到床的一侧,拍拍另一侧空位对他说道:“睡这里,地上太凉了,感冒了怎么办啊?”
左右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而且现在自己都这样了,他没那么兽*性大发在这里发*情吧。
顾至森小人得志的样子,和衣躺在她身侧,伸手揽过言之,把自己的手臂给她当枕头,吻吻她的眉眼,温情的说:“还是我媳妇心疼我。”
因为身体还没好,言之又被他说了好几次,这会也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躺在他怀里,絮絮叨叨的像个小魔怔。“我吓坏了,都忘了自己跆拳道学了那么多年呢,真是白学了啊!”
顾至森点点她肉肉的小脸,啄了一口:“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我说过你有我呢,下次再出去我绝对不能把你一个人丢下,之之我也很害怕。”
虽然我顾至森在人前从来都风光无限,盛气凌人,可在你面前,我就是你的爱人,我关心你,爱你,绝不想你受一点委屈。
言之抬眸,目光里又有些湿润,顾至森瞧着她,无声的叹气:“又要哭啊,说点好听的就哭,好在是遇到我了,要不然被人骗了可得多可怜啊!”
言之扁了扁嘴:“真烦人你。”
“我就爱烦你,是不是不困啊,那我们干点别的事?”询问的语气,却早已把手伸进了言之的睡衣里,慢慢上移,覆上她的柔*软,捏住她的挺**立捏**揉。
言之没想到他这时候还能发*情,美目瞪着他:“这是医院,我是病人。”顾至森俯身亲亲她撅起的小嘴:“我也要憋坏了当病号了!”
然后带着言之纤细的手拉向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那**处上,言之惊的抽回手,顾至森却得寸进尺的细细啃**噬她的脖颈,模糊的说:“不能**做,那帮我?”
言之被他吻的难耐,手覆上勃**发的那**处时,已经来不及收手,被顾至森牵引着,上*下动起来,言之羞极了,闭着眼睛,脸也红了起来,心里已经把顾至森里里外外骂了个遍,等温热的感觉渐渐消失,顾至森轻笑着给言之擦干净手,吻她微启的唇,轻声呢喃:“我的之之,我的之之。”
尝到了甜头,顾至森也乖了许多,搂着言之的手也安分了,言之抵不住阵阵困意,两个人安稳的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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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当晚就去了警局,私底下去的,并没有告诉谁,不过顾至森事前吩咐了费展歌,见方微也很方便。
老爷子怡然坐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个目光呆滞的女人,沉着语气问:“她怎么了?”
费展歌把医生诊断的结果如一告诉老爷子,老爷子闻言点点头,示意他出去,自己有话要说。
“沈伯父,您有事就叫我,我先出去了。”
等他走了,老爷子把手放在桌子上交握:“我是言之的外公,沈依兰是我沈家的大女儿。”这番自我介绍,成功的使方微有情绪的波动,她抬起头看着来人,觉得面熟,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老爷子看出她的困惑,冷笑着说:“知道市军区首长吴江恒吗?他曾是我的部下。”
这样一说,方微顿时就想起来,吴江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