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上前一步将侯羽沫拥入怀里,疼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侯羽沫将头埋入杨佑宁怀里,肩膀颤抖着。
这件“农夫与蛇”一般的案子终于告一段落,可不知为何,许诺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所有人都在劝他不要总是紧绷着一根弦,尤其是杨佑宁,劝的更积极。甚至都准备自掏腰包,请所有人一起撸串看电影。
许诺实在没这个心思,找了个借口回了宿舍,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猛的,许诺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终于想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在警队门口拦下了一群准备上车去撸串的人。
“错了!都错了!凶手不是覃诗雨!”
关泽、杨佑宁和张大庆愣了一下,连同一队的几个人也愣住了。随后,他们笑了笑,对许诺说道,“许诺,你怕不是魔怔了吧?这案子都结了,结案报告都交上去了,放轻松些不好吗?”
“报案讲究的是除了证据充足外,最重要的就是逻辑严谨。你们想一想,奇奇说过的,凶手当时戴着一枚桃木做的弥勒佛。”
“是啊,那是覃诗雨的,侯羽沫喜欢,想要,所以就……”张大庆话说一半,猛的反应过来,拍了一下手,严肃地说道,“对啊!那些吊坠是什么时候被侯羽沫要走的?如果是案发前,那么这就说明,凶手是侯羽沫了!可如果是案发后……”
“不可能是案发后才拿走的!”许诺说的很是笃定,“你们想想,如果换做是你们,一夜之间骤然失去父母,还会有心思去跟别人抢什么吊坠吗?”
“可那个视频咱大家伙都看了啊,凶手是覃诗雨没错啊!”张朝阳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们都忘了,视频剪辑对于侯羽沫来说,那可是她的强项,她的专业就是这个啊!”惠桦一句话惊醒了所有梦中人。
“事不宜迟,杨佑宁,关泽,你俩去把侯羽沫再带回来。许诺,惠桦你俩快去沈队那儿把结案报告要回来!大庆,朝阳,你俩跟我去看守所提人!”
朱茂很是冷静地安排了大家的工作,所有人也都立马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