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那笑容中缓过神来,月书?
小时候因为常常啃书,所以被左右邻舍的一些青梅竹马笑称是月书。
能这么喊她的也唯有。。。。。。
“封阳翌?”她尝试的喊道。
因为时隔太久,她也忘记了这么号人。但是那麦色的肌肤,让她有那么点印象。
儿时父亲有一位生意上的好友,就住在他们家隔壁。
那好友的独子,便是叫封阳翌,常常和凌家的孩子一道玩耍。
不过后来在凌向月十岁的时候,封家因为惹了官场上的人,找凌起善借了一大笔钱,举家逃离。
后来到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他。凌向月有些想笑。
追忆小时候众伙伴一起在草坪上比拼才学的时候。
封阳翌小时候比她矮,没想到现在却高出她这么多了。
看着眼睛人有些熟悉的眉眼,凌向月感叹人生似水年华。
封阳翌站定,眸光里倒影出凌向月。俊朗的脸庞含着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凌向月倍感尴尬:“是有些不记得了,毕竟有六年多了,没想还能再见到你们。”
你们。。。。。。
封阳翌眼神有些黯淡。
凌起善哈哈笑道:“快过来走。别干站着了。”
方婉容没他那么兴奋,只是保持着礼仪上的一些客气而已。
“月娘,过来娘这边。”她示意凌向月坐到她身边来。
封阳翌堵在她面前。如山一般,目光清冷中又带着少许的激动凝视着她。
小时候的她就有些婴儿胖,让他每次见到她的时候总是想捏她,却又没那个胆子。
没想长大了还是留了点婴儿肥,他乐呵呵的看着,想开口嘲笑一番,又觉失礼,强忍住想去扶一把她圆润肩膀的冲动。
凌向月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咳嗽一声,从侧边抄了过去,坐到方婉容的旁边。
青竹在后面,看不顺眼的瞥了一眼封阳翌,也没打招呼,直接站在了凌向月后面。
封阳翌摸摸鼻子,颇觉有趣。
凌向月注意到地上放了一箱子的黄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这是?”她脱口而出,目光在父亲和封阳翌的身上来回移动。
凌起善摸摸下巴,心情奇好的说道:“这是贤侄替父还债来了。”
厅堂的丫鬟过来给每人茶盏里添了茶。
封阳翌坐回座位,一扫小时候的幼稚顽劣,变得人模狗样:“当年伯父救了我们一家,父亲一直感念在心,直到去世的时候。。。。。。还在挂念着此事。”
说到去世的时候,他声音带了一丝哀痛。
凌向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封叔叔,竟然已经去世了。
她想问怎么去世的,又觉不礼貌,好多年没接触了,大家都会变的。
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封阳翌看向她,目露追忆,格外的温柔,都快掐出水来:“我没事,父亲三年前去世的。”也不说死因。
凌起善唏嘘,叹道:“封弟,哎,时不待他,好在有你传承他的衣钵,他也在天有灵了。”
方婉容执起女儿的小手摸了摸,眼中都是疑问和的担忧,碍于有外人在,也不便询问。
封阳翌看着她们相握的柔荑,只觉口干舌燥,面色平静,正人君子的端起茶盏品了一口。
然后才笑着说道:“伯父误会了,侄子现在没有在经商。”
凌起善吃惊,看了看地上那一箱黄金,他以为他在经商,所以才这么多钱。
“那你现在是在哪儿高就?”凌起善十分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