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念书了。”
“是吗?你不想念书……”
弥生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严肃。
“你可是五十岚家唯一的子孙,再说,你留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和由香利结婚呀!由香利也是这么说,她说没人比我更可爱。”
“可是由香利大你两岁,这样好吗?”
“年龄在美国根本不是问题,更何况,由香利也说她不介意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异。”
“阿滋,这个问题我们稍后再慢慢谈,现在我要跟这位客人谈生意,光枝,你也稍微管一管他啊!”
“对不起,夫人……阿滋,姑奶奶已经说话了,到那边去吧!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
光枝的身分可说是非常微妙。她称呼丈夫的姊姊为“夫人”。又在孙子面前称呼对方“姑奶奶”,光是这些称谓就够令人心烦了,不知道她是怎么去记住它们的。
最后,光枝连哄带骗地把赖着不想走的阿滋带到房间外面去,弥生这才松了一口气。
“金田一先生,刚才您已经注意到我的左眼有问题了吧!”
“啊……失礼、失礼。”
金田一耕助本想抓抓自己那头乱如鸟巢的头发以掩饰尴尬,不过他及时制止住,并且轻轻地一鞠躬说道:
“您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是发生意外?还是……”
“不,是眼癌,也就是眼睛生癌。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会移转到右眼,所以去年只好下定决心进行切除手术,这只美国制的义眼倒是做得满好的。”
“是啊!刚开始我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可是就算做得再怎么逼真,义眼仍旧是义眼。而且用一只眼睛看东西,视神经经常会感到非常疲劳。如果让你看到我歇斯底里的一面,还请多包涵。”
(不,你一点也没有歇斯底里的样子。)
金田一耕助本想说这句话,可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因为这种不纯熟的应酬话并不适合用在弥生身上。
“金田一先生,你大概已经了解我想委托你调查的是什么事了吧!”
“不,我仍不知道是哪件事……”
“是由香利的事。”
“这位由香利小姐就是您的孙女?”
“是的,她是我唯一的孙女。”
“由香利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她被绑架了!”
闻言,金田一耕助忍不住吃惊地看着弥生。
“夫人,您为什么认为由香利小姐被绑架?”
“因为前天早上绑匪来过电话。由香利是从轻井泽被绑架的,所以我叫阿滋回来,想知道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听了他的叙述之后,我才知道由香利被绑架了。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就在我思索该怎么解决的时候,风间先生便向我介绍你。”
“这么说,您孙女被绑架的事,至今还没有任何人知道?”
“是的,我还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
“由香利小姐的双亲呢?”
金田一耕助从刚才就注意到这件事。
阿滋只希望姑奶奶能同意他和由香利结婚,可是由香利的父母对这件事又有什么看法呢?
“啊!”
弥生重新打量金田一耕助,说道:
“原来金田一先生对我们家……”
“是的,我对法眼家的一切还不是很清楚,我所知道的部份只到琢也先生死于战争期间为止。”
“其实这样也不算少了,金田一先生。”
弥生轻轻点点头,接着说:
“那么,我就先简单介绍一下法眼家目前的情况吧!”
我们夫妻俩只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