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恒老老实实的拱手,“回皇上。一共两拨人,第一拨人使剑,带头之人武功极高,可以跟臣打成平手,臣受了那人两剑,那人也受了臣两剑,臣刺穿了刺客的肩膀。第二波人使刀,武功路数不太像大远的人。”
延昌帝点点头,吩咐身后的人,“传朕的圣旨,即刻通知九门提督,封锁皇城,并且通知京城附近的城池,严格搜查过往路人。让赵淳领兵马搜查京城,一丝一毫都不许放过,一旦发现肩膀被长剑贯穿之人,不论是谁,即刻抓起来!”
“是!”
……
楚容和秋意等人在八月二十五日这一天便出发回了大景,秦惜没有去送,五天的时间赵淳找到了许多“肩膀受伤”的人,但是却根本不是容厉云。这事儿在容恒和秦惜的预料之中,赵淳是太子党的人,恐怕知道太子的秘密不只是一点两点,和容厉云也是一个鼻孔出气,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真的把容厉云给供出来。
楚容似乎也没有在意延昌帝究竟找不找的到凶手,这一日吃过早饭,天气晴朗,他便带着自己的亲卫兵们在延昌帝派的兵马护送之下,离开了京都。
临行之前,他在大门口站了许久,却也只瞧见容恒,秦惜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虽然在预料之中,却还是有些失落,他掩住情绪,上了延昌帝给安排好的马车,给容恒留了个意味深长的视线,便踏上了归程。
随着楚容的离开,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规,可是却有些东西在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九月初六这一日,秦惜终于满了十五岁,这个身体也终于及笄了。因为秦惜怀着身孕容易疲惫再加上生怕操办的时候人太多了容易出乱子,所以及笄礼没有操办,只是容恒给下了一碗长寿面,就这样简单的过去了。这一日还发生了一件事儿,对容恒和秦惜来说都算是好事儿。
在下午的时候,简亲王府突然传出喜讯,王妃沈氏生了个小郡主,母女平安!秦惜十分高兴,容恒这个小妹妹跟她竟然是同一天的生辰,倒也十分凑巧。
据说容厉云为此十分的高兴,打算在小郡主满月的时候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据说小郡主的眉眼和沈氏长的极为相似,就连太后都忍不住去了简亲王府看望了一番,太后去看了,延昌帝竟然也去看了,回来之后大喜过望,当即给才出生的小郡主赐了封号。
封为汐月郡主!
汐月!喜悦!
看来皇上是当真喜欢这个小郡主。
九月初十。
容恒正要去上朝的时候,宫里突然传来消息,皇上病重,卧床不起,宣了三皇子和太子殿下进宫觐见,并且把监国之权交给了大学士兼内阁大人孙清正,镇国大将军韩子玉辅政。
此消息一出,百官哗然。
容恒也吃了一惊,他已经套上了官服正打算去上朝,哪里想到会听到这个消息,他面色变了又变,半晌之后才抿着唇恢复了平日的状况。
来传话的小太监满头大汗,“侯爷,陛下有旨,今日罢朝,您先歇着吧,奴才还要去通知别的大人们。”
容恒使了个颜色,青翎悄悄的递给小太监一个荷包,小太监颠了颠荷包的重量,立马就佝偻了身子,“侯爷您有话便问吧。”
“陛下什么时候病的?”
“昨儿个夜里,情况很是突然,御医们在陛下的寝宫里诊治了好半晌才算是把病情给稳定下来了,但是陛下如今的身子十分虚弱,所以还不能上朝。”小太监回答的十分仔细。
“如今陛下身边谁在侍疾?”
“陛下病情稳定下来之后就传了孙大学士进宫,如今大学士在府邸,奴才已经给前院的镇国将军带了口信,等会儿镇国将军就进宫觐见。陛下已经下了圣旨,现如今三皇子和太子殿下应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