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了头发,用罗帕和发笄把头发束好,我到院子里对着东方天地拜了三拜,便算完成了及笄礼。
“小影子,委屈你了!”夜寒雪很是抱歉。因为经历了太多,太怕失去我,他把我带到了这个荒无人烟的丛林里,盖了竹楼隐居。不管是朝廷还是江湖,这下都别想找到我们了。
我双手搂着夜寒雪的脖子开开心心地说:“这有什么委屈的,不过是个仪式。既然成年了,那我以后可要开荤了!”
夜寒雪老脸有些泛红:“又胡说八道!”说完拽开我的胳膊,径自转身回屋去了。
我兀自在背后笑地前仰后合。以前夜寒雪总喜欢对我动手动脚,自他头发变白,人也拘束起来了,看来我得想个计谋。
我花了几天的功夫为自己制作了一整套的内衣裤和超短裙,在屋子里立了一根光滑的竹竿做钢管。
晚饭时我哄着夜寒雪喝了点小酒,然后领着他到我房间,我跳起了钢管舞。
夜寒雪起初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被我的舞姿吸引。眼看他眼神朦胧,醉眼迷离,我越跳尺度越大。
一曲舞毕,我从竹竿上下来,直接跳进了夜寒雪怀里。夜寒雪情不自禁地楼主我,抱着我的脑袋一阵亲吻。他的吻温柔又霸道,吻地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一吻之后,他便把我抱到了床上。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昏黄摇曳的灯影和不解风情过亭台的月光。
“唔——”我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像被卷入了燃烧的火焰,炙热却欲罢不能。冰的是初次的疼,火的是鱼水之欢的妙。
“嘘——”夜寒雪不紧不松的抱着我,似呵护娇弱的花朵一般温柔地帮主我。于是,我沉醉在他的温柔里不在出声。
我们拥抱又分开,分开又拥抱。好像一起漫步在雷雨阵阵的夏日,燥热过后是凉爽;又好像同行在百花齐开的春天,有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和暖人和煦的春风。
可能是太过火热,过了亭台的月影也羞涩的扯过一丝乌云挡住了自己狂跳的心和火热的窥视。
许久,我们好像是真正的水乳交融、神魂俱飞成为一体一般。直到结束了最后一点余味还交领相缠,发丝散开互相纠葛。满屋子的花香似打翻了香水一般。
“小影子,对不起。”夜寒雪有些歉意。
“什么?”我累地躺倒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想动。
“我应该事先给你一个婚礼。”
“哦,那个东西,明天补上吧。”
“好。”夜寒雪沉默了半天又说,“明天恐怕补不上了。”
“为什么?”
“因为我还想要。”
“你还有完没完?”我有些怒了,真的要被他榨干了。
“这不能怪我。”夜寒雪有些无辜。
“那怪谁?”
“怪你太诱人了。而且你还故意勾引我。”
“那是因为你这几天太冷淡了。”我翻了一个身,“你这几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跟之前不一样了。你不会是自卑吧?”
“咳。”夜寒雪掩饰性地一咳,“我是怕你受不住,你后背的伤还没好全。”
“靠,就那点点擦伤?那也叫伤!”我手里攥着一缕白发,“你不会真的自卑吧?”
夜寒雪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自卑。”
“啊,我错了——”
刚刚有些消散的香味越来越浓郁,玫瑰香、桂花香、茉莉香各种香味混在一起,凝成一种特殊的□□的味道,笼罩着两个还不肯睡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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