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了。
我没有说话。
其实我想,那人只不过是怕寂寞,所有找一切借口来聚会而已。
而且,她邀请的人,都是胎果。
虽然她说因为只有胎果才知道周年纪念或者PARTY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也许她只是想回去了。
她那天喝多了酒,搂着延王的胳膊大声唱歌。
我在旁边看着,只重重叹了口气。
景麒轻轻问我:“还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会嫉妒吗?”
我点点头:“会。”
“这样的心情,她知道吗?”
“知道。我说了。”
景麒像是吓了一跳,看了我很久,然后轻轻笑了笑,“你真勇敢。”
我没有回答。
我倒是觉得自己不是勇敢,只是很自私。
我想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当然只是妄想。
她就是她,并不会因为某个人说什么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依然开心时就放声大笑,生气时便大发雷霆。
对我的态度,也没有变过。
心情好时,就像捏捏我的脸,说今天也很帅啊。
心情不好时,就会坐在那里闷闷地说吹支曲子来听吧。
也许我在她心里,永远都只是弟弟。
这念头让我莫明烦燥。
虽然曾经说过我们有时间让她慢慢接受我。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