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跟她一起的,一直沒有說話的幾人望著陳有浩,也都不由搖頭嘆息,就好似在看一個執迷不悟的人一樣。
女人突然開始自我介紹:「我叫江玫。」
在座賓客有些疑惑,隨後,女人又補充道:「是江舟槐的孫女。」
在座賓客到底是見多識廣的人,所以當女人報出了這個名字的時候,頓時有人驚呼:「竟然是江舟槐,江老先生的孫女?!」
「當代著名國畫家江舟槐,十幾年前便因為家裡的孩子出了事之後,便選擇了隱退,之後便再無消息,他的畫現在更是重金難求。」
賓客議論的聲音傳入到陳有浩的耳中,他看向女人的目光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有點驚愕。
顯然,不止賓客沒有想到,他更加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帶著幾分潑辣的女人,居然是江舟槐的孫女。
像江舟槐這樣的大藝術家,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是因為江舟槐隱退,外界沒有了他的消息,他也無緣得見罷了。
江玫伸出了手臂:「而我旁邊的幾位,他們都是我爺爺的兒子和孫子,還有爺爺收下的弟子。」
「我們怎麼都沒有見過?」
「他們並沒有和我的爺爺學習國畫,而是在為國家工作,而我爺爺收下的弟子,他的功夫還沒有練到家,我爺爺怎麼可能會讓他出來丟人現眼。」
被江玫點到的男生神情頓時有了幾分尷尬,但是面上卻沒有半分的不悅。
顯然,他們在沒有與人氣爭執的時候,還是很好相處的,畢竟是書香門第。
但是,就是這樣的家庭,卻因為得知到了江嵐要再婚的消息之後,特地不遠千里來到這裡,破壞這場婚禮。
所以,關嵐這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不可饒恕的罪,讓他們這樣家族出生的人連面子都不顧了?
對方這樣的身份,當然不可能是陳欽清能夠請得動的,對方也不可能因為陳欽清的要求,而興師動眾跑到了這裡,配合陳欽清演戲。
自然,在座賓客他們心裡最後的那點懷疑,都在知道了女人他們一行人的身份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由得,在座賓客他們再望向關嵐的目光都變得古怪。只怕這個關嵐可能真的是有問題。
就是陳有浩心裡也不由的產生了一絲懷疑,儘管他更想要相信這是陳欽清他請的人,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打破了他這個幻想。
因為對方的身份就註定了不會是陳欽清請得動的人,而且,以前他們從未與江家有過任何的交集,他也從未聽過陳欽清和江家的誰有過往來。
那麼,他只有回到最初的懷疑對象之上。
關嵐的臉更加的慘白了,神情變得有些恍惚,連身體都是搖搖欲墜,就好似以為自己大勢已去,沒有再有為自己辯解的可能了一樣。
關思浩卻及時從關嵐的背後扶住了她,握著關嵐肩膀的雙手暗暗用力。
關嵐立馬清醒,意識到現在的處境,勉強將自己的神態調整到正常。
雖然關嵐她低著頭,看不清楚神情,但是至少能夠站得穩了,不至於表現得狼狽。
關思浩從關嵐的身後望向了江玫,滿臉的疑惑:「可是阿姨,我一直都和我媽媽在一起,從來就沒有見過你。「
江玫望向了關思浩,目光有點複雜:「這就要問你媽他都幹了什麼了。」
關思浩轉眼,看向了關嵐,有點急切的問道:「媽媽,你認識這個阿姨嗎?這個阿姨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以前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
關嵐接收到關思浩字語裡傳遞給她的信息,立馬捂住了臉,痛哭出了聲。
關嵐還沒有說話,江玫就已經先她一步的開口:「行了,別在這裡假惺惺的了,你是怎樣的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