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声音也带上上了些许拘谨,“没别的意思,只是小小地感慨一下。”我有些着迷地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中只一轮弯且细的月亮孤零零地挂着。而与那不甚明亮的月光比起来,脚底下的那片灿烂灯光却更为醒目,“天天看这样的景色,你会腻吗?”
他的鼻子凑到我颈边,轻轻地嗅着,“我没留意,平常多是在工作,没什么时间欣赏风景。”停顿了一下又像是补充似地说道,“不过,我倒是敢说晚上的景色比白天好。”
我笑了笑,“这么确定。”
他把我转了个半圈,面对面,再认真不过的表情,“当然。”
那晚我们并没有喝酒,所以压根不存在上次那样酒后乱X的情况。但一切还是发生了,而且还那般顺理成章。(我原来是打算用这句话过渡一下,然后直接天亮的。=_=|||)
他的手指缠上我的脚踝,慢条斯理地剥着袜子。那上面沾着油腥,还有些粘粘的。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可踝关节被他的虎口卡住,收不回来。很快脚丫子就光溜溜地握在他手里,脚趾头挺不好意思地蜷了蜷。羞涩的脚丫子在他手掌中缩得紧紧地,我声如蚊呐一般,“还没洗……”他没有说话,只是伏下头轻轻地吻上我的圆乎乎的小腿肚。我的声音如同落入冰水中的小火星一般,瞬间便没有了踪影。
正经说起来,虽然我经手过的辣书辣漫成百上千,但一切都止于技术分析层面。唯有的那次实战经验是在喝多了晕乎乎的情况下开始进行的,到现在也把过程忘了个七七八八,所以紧张在所难免。
但他是个挺有耐心的人,在这时候的循循善诱上就更加细心周道,连节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起初不过是蜻蜓点水似地吻,唇与呼吸扫过时是麻麻痒痒的,由那一点瞬间扩散开来,蔓延至全身。这样的吻一个接着一个,几乎没有给予喘息的机会。我呼吸不稳,勉强支起身体往后退撤,可手肘还没划动两下就被他拽往腿踝下拖。
他的唇依然固执地贴在我的腿弯,内侧的皮肤很柔软,所以经不住任何的挑逗。可他的牙齿却露了出来,略带恶意地咬啮起那处的皮肤。薄薄的皮肤下是柔软的肌肉与敏锐的反射神经,所以在他咬下第一口的时候,腿不自觉地弹动了一下。
他的身体慢慢地攀了上来,手指没入衬衣的边缘,轻轻地撩动着。少顷,他低低地开口说了句,“你瘦了。”这话可不是为了巴结让我开心而说的,事实确是咱因为加班赶工而瘦了好大一圈。虽然不至于变得骨感,可还是区别明显。
衣物褪下的时候,他的唇也如期而至。似乎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继续用惯有的慢节奏令感官臣服。这不是个顶漫长的过程,因为做为他的对手,我的抵抗几乎是不堪一击的。
他的手从我的腰间慢慢往上滑动,经过柔软的胸侧再往上爬行至颈上,手指尖轻轻地压着那跳动的脉络。喉咙开始发紧,血液也一点一点地汇聚到耳根,逐渐地发热。待到颈动脉明显地鼓动起来时,他的手指又继续往上移动,终于是到了颊侧固定住,带着烟草味道的吻随即而至。
他的手臂撑起在我身侧,尔后缓缓地伏低身体,唇贴着我的轻轻地摩挲,像是呢喃一般,“记不记得上次在云镇,我们睡的那张床真是糟透了。”我想起来在云镇的那个晚上,其实虽然民宿打的是返璞归真的招牌,但我们睡的并不是那种快散架的木板床。真正糟糕的应该是地板,因为是建在河边上,半空支出去的,所以全是木结构。结实归结实,但走路动作大一点,木头的间隙便会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那晚运动初始两个人都没留意,等到了后面那声音就越发明显。我那时过得迷糊,现在也是他提醒了才想起来。他是记得牢的,可见当时给他留下多深刻的印象。
我想着就噗一声笑出来,只是这样的轻松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