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轻轻弹了下,“放手,你不是想我高调地抱着你进去吧!”我立刻松开手,“吃饭!”我立刻弹了出去,只是逗他玩一下,别搞到玩到自己才好。
齐乐请吃总能给到人意外,我站在那里不动,这里真的有东西吃吗?一个胡同,黑乎乎的。
“怎么?怕了?”齐乐好笑地牵起我的手,带着我九拐十八弯,终于看到了一些灯光,我才舒了一口气。
入内坐定,我开始打量这里,环境真的别具一格,雅座还安排得错落有致又不显得凌乱,而且细看,所有的装饰都是用那种有一圈圈年轮的木桩。
齐乐似乎和老板很熟悉的样子,两人见面连招呼都不打,还东扯西扯,最后还扯到我身上,“这美女怎么称呼,还是第一次见你带美女来!”
难道他没带习溪芸来过?老板倒落落大方地介绍自己,“我叫周大桩,你也随他叫我啊桩吧!”我轻轻地一笑,伸出手来,“啊桩,你好啊!”
“得了,惯例吧!”齐乐一下拍掉我的手,真是小孩子,啊桩哈哈大笑过后,好咧就离开了。
拿过来的时候没见人就闻其香了,是砂锅鱼片粥,很黏很稠,淡黄的粥面上点缀着绿色的葱花,还有一根细细的姜丝,现在看起来更有食欲。
我吃了两大碗,本来还想要,齐乐突然来一句,你就不怕肥死吗?还撑!我砸了砸舌,停了下来,却忍不住应了他一句,你不也在吃吗?
他说女人怎么能和男人相比,男人发福了人家最多说他经济上了一个层次,应酬多了,而女人发福了,那叫丑不拉机,没人要那种。
真不公平!我嘟囔了一句,可那也是事实,齐乐笑了,你还指望和男人平起平坐吗?那是不可能的,分工不同罢了!
我不出声了,那爱情,女人总是被动那方吗?等着男人来爱的那方吗?
齐乐喝粥还真是优雅得叫人竖起大拇指,我看着也是醉了。
“你怎么不带你习大小姐?”
齐乐没抬头,理直气壮地说,“你应该感到荣幸!”然后三五下就把粥也扒干净了,“走了,省得给你看损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盯着一个男人就这样看,我是你妈,肯定给你气死!”
“那又有什么?”我不以为然,美好的东西多看几眼也不犯罪。
结账的时候,啊桩直接免了,齐乐还一点也不客气,还嗯嗯嗯就了事,啊桩说下次我来,给我打个五折,还送我一个小小镶着闪闪小钻的十字架给我。
我本想说不客气了,齐乐却先我一步,“收起来,走了!”牵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喊了一句,谢谢。啊桩挥挥手。
这路太黑了,齐乐牵着我走,他手很暖和,也暖着我手心,要是能一直被这样暖着多好啊!等我们走出来的时候,我想也没有道理一直被牵着,又不是看不见,我们更不是那种关系,就要缩回手,他却牵着更紧,只说了一句话,冷!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太自然,尤其那时候的事情,我是刻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也不知道为啥,最近的事总和他扯在一起,那人与人的缘分,真不是能刻意为之的。
齐乐拖着我沿着那小道一路走着,暖洋洋的街灯洒了一路,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路,我才问,我们不回去吗?
我们两人呼出的气都是白色,冷得快要结冰的感觉。齐乐没有停下来,“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经他一提醒我才记得今天中午让人不得不乱想的那一幕,“不是可以假装吗?”我想假装不知道,或许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或许假装假装就过去了。
齐乐忽然抱紧我,“柱妍,在我面前不用假装,若你想哭就哭出来吧!面对的时候就不要再记挂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