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乃是什么意思?啊?你说你是什么意思?不是他想的那样吧!李耳扭曲了一张脸,想想通天和三霄,那到底也算是师徒情深,你非得说出点什么那就算了。原始和燃灯?让他去死一死好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燃灯是灵柩化形吧!就这出身……不看他相貌,他都不敢把他和自己那清冷的二弟联系到一起。很吓人的好不好?
不过罗睺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前几天玄火跑来和我说他媳妇跑了,依本座看,倒是和封神有些关系,如果小太清不需要主持封神的话,不如去魔界逛逛,如何?”
“主持封神之战的自有天命之人。”李耳恨不得翻白眼,他难道会认为罗睺不知道这个事实吗?他又不是通天那个笨蛋,居然收徒弟,收记名弟子,然后一不小心就收了好几万,压根就没有仔细数过自己有几个徒弟。合着就是反正每次都是上大课,不需要点名的。
“那不是很好?”罗睺的嘴角弯着,语调轻柔甜腻:“那么,小太清,我们走吧!”
“走?走哪去?”李耳是觉得最近身边的人是越来越不对劲了,就算是找道侣好了,没道理非得都挤在这个时间,都和他说吧?而且这种类似于执念的东西不应该是在还未成圣的时候可能性比较大吗?毕竟圣人的执念基本上都很淡薄了,这种可有可无的感情就好像就松松垮垮的用丝绸绑住的头发,多半是要散的。
不过,也许是他自恋了,罗睺今日来并不是说这种的吧?而且罗睺的态度不是经常这么不干不脆的,说些引人遐思的话吗?说不准就是他自己多想了呢!
“小太清……”
又蹭?李耳抖了抖肩膀,把身体从罗睺的压迫下解救出来,挪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以后,方才说道:“这去魔界,时间可是浪费的很,一来一回,怕是封神一事,都已经过了。”
其实这种事情,如果有传说里的关于时间的能力的话,自然也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传说就是传说,就是在洪荒这也依然是传说。时间和空间,这是世界构成的最高法则,十二祖巫的陨落,未必没有他们和这两条规则搭边了的缘故。凡大气运大福泽,必定伴有大劫难,这是天道的平衡之道。
“小太清还真是残忍呢!”罗睺的眼中划过了什么,嘴上却这么说道。
他理了理稍稍有些凌乱的衣服,洁白的手指搭在黑色暗金鱼鳞纹的衣服上,纤白的近乎于脆弱了。他的眉眼里带着明显的,不知道是假装的,还是确有其事的哀愁,幽怨的说道:“小太清现在真真是无趣了呢,越发的讨厌本座了啊!”
“……我没有讨厌你。”李耳觉得这话怎么越说越小言了呢?为了避免罗睺接下来说出什么“不讨厌就是喜欢”这种绝对会雷到他的话,他立刻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这次离开魔界,可曾去见了老师?还有孔宣和玄火是在一起了么?
他可没有忘记,刚才罗睺似乎是说孔宣是玄火的媳妇?对了,说起来,他才想起通天的大弟子貌似是叫多宝吧,是一只寻宝鼠化形,而这只老鼠居然还就是当年惊吓到了通天的那一只,可算是缘分深厚。但是,通天不会是真的把孔宣给忘了吧?
仔细想想,李耳觉得还真有可能。
闻言,罗睺切切实实的翻了个白眼:“我去见鸿钧那老头子干什么?!明明皮相不错,非得做出一副老头子的容貌,怪不得鸿钧的道不过如此罢了!”
“……这和道没有什么关系吧?”李耳在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又有些莫名的失落感。他想着原来罗睺和鸿钧真的是有什么的吧!以己度人,便是他自己,更加喜欢的也是可以和自己比肩而立的人,而不是需要仰视,或是俯视的存在。
罗睺撇了撇嘴,有些无奈的说道:“鸿钧是你的老师,你是自然向着他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