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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杨过百忙之中,拾起樊一翁遗留在地上的钢杖,横挡住劈砍而来的锯齿金刀,登时震的双臂发麻,急忙后退避开,整理应对之法。
公孙止见他面有异色,冷笑连连,追袭而出,顷刻间就过了七八个回合。
只听当当当——三声,公孙止故技重施又练劈出三式当头一刀。
这锯齿金刀沉重钢硬。
杨过本以打狗棒法相对,可他手中钢杖也是件重兵器,用这等兵器,如何能得心应手的使的打狗棒法这样的技巧武功来,出手稍迟,就只能硬抗,他这一身武功本就以轻灵为主,这样三刀下来,已经震的虎口出血,闷哼了一声。
这时。
凛风起,一抹黑光向他小腹刺去,正是那柄黑剑!
杨过脸色一变,以掌迎之,只听“锵——!”的一声响,黑剑弯成一个半圆,弹了回去。
“嗯?”
公孙止大觉诧异,目光落在杨过左掌的掌套上,骤然念想起起小龙女适才给杨过戴上时的场景,目眦欲裂,杀意一生。
黑剑如若一条黑蛇般直刺而出,寒意森森。
杨过看在眼中想道:“姑姑当年夺了郝大通的兵刃,我且试上一试。”
此念一出,
杨过立时用起缠手,本欲顺着剑锋,捏住黑剑,不料那直刺的黑剑陡然转了一个弯,刺中了他的下臂,鲜血溢出,他一惊,忙朝后跃去。
公孙止也不追袭,只是冷笑的盯着他。
…
——】
“怎么打呀?这公孙子金刀黑剑,一刚一柔,防不胜防,杨过打不过呀。”
“是了,杨过手上的兵器也不行,但凡换个趁手的,也不至于打的这般狼狈。”
“公孙止这刀剑功夫也怪的很,刀走轻灵,剑走刚猛,跟正常人完全反了过来,有没有前辈指点一下,怎么破?”
……
石碑前。
李莫愁见杨过给打成这样,黛眉紧蹙,回眸道:“师父,这个公孙子的刀剑功夫,杨过能打过吗?”
“这个……”
林丫鬟侧目见到穆念慈也望过来的希冀而又担心的目光,轻轻一叹,摇头道:“要是在等上几年,待杨过将身上武功融会贯通,就凭一手弹指神通,就足以胜过这谷主,现在的话……他年纪太小,底子也薄,要是没破这谷主金刀黑剑的法子,是打不过了……”
“这样啊……”
李莫愁有些失落,叹道:“那师妹不就要嫁给这个老不羞了嘛?”
“你师妹不会愿意的。”
“那不是更惨了?”
李莫愁恨恨的道:“这老贼贪图师妹美色,待会肯定想用杨过来威胁师妹,那…那师妹……”
“这个……”
林丫鬟袖中双拳紧握,就听得光幕中公孙止的心声响起:“此时将这小子杀了,柳妹立时要殉情而死,我定须逼迫她和我成婚,过了洞房花烛,再杀这小子不迟。”
此话一出,顿时引的群豪叫骂不休。
“这个畜生!”
林丫鬟气的浑身发抖,低头就见穆念慈紧紧抱紧了小徒弟,啪嗒啪嗒落着泪,不禁心中一酸,红了眼眶。
“果然,师父,这个老贼就是馋师妹身子,他下贱!!”
…
【——
此时。
杨过到底还是落败,叫公孙止制住。
他看向小龙女,问:“柳姑娘,你是要我杀了他,还是要我饶了他?”
“我们的生死都在你手上,你又何必问我。
“……”
公孙止面色一沉,抵在杨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