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或者娇弱的晕倒。
她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有什么好担心的。
“劫道的歹人是没有伤到我,不过我瞧着他们不会立时散了,必然还在那条道上候着机会,我怕会闯下大祸。”
“以前,没有这些?”苏澈追问道。
“以前平梁镇有驻守的官兵,宵小之辈不敢轻举妄动,这一次官兵都被调拨去了追查余家的事情,这些人才以为有机可乘。”
白棠的话说得很明白,苏澈心中通透一片:“阿陆,你先去一次,带人过去将劫道的围剿了。”
“主人,万一他们看着形势不对,已经离开了呢?”
苏澈冷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官兵不知道会是谁所为,哪怕官兵不知道,总会有人知道的。”
这种离皇城远远的小地方,官匪一家才是常见的,苏澈的话一出,阿陆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撒腿就跑。
“他预备这样跑到平梁镇去?”
“前面有马匹,他会记得骑马。”
白棠听他说的轻松自在,知道他是胸有成竹,往他身后还看了看。
“看什么呢?”
他的手指叩起,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她的额角。
白棠被这种意外的亲昵震慑到了,虽然上一次,都直接扯衣服了,但是上一次是有其他原因的,反而不如这种细小的动作来得那么叫人遐思。
特别是在她刚刚垂涎过他的长相之后,白棠心虚了。
“我在看你买的匹布怎么扛回去。”
“买了不一定要带走的。”
苏澈看看她脚边的竹筐:“回头让人给你送回去。”
“让谁送回去?”
苏澈轻咳了一声,这丫头,该聪明的时候笨得要命!
“你倒是不嫌重。”
“我有时候背着比这个还重得爬福明山。”
白棠说到她的强项,一下来劲了,指着不远处的那座大山:“那边就是福明山。”
“山势挺高。”
“现在爬到半山腰,只要一个多时辰了。”
苏澈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手指往前,又闻到她身上的草药香气。
“以前需要更多的时间?”
“第一次花了个时辰压根就没摸到一棵草药,回来的时候,脚底都是血泡,才知道根本是穿错了鞋。”
鞋不能软不能硬,软容易被山石划破脚底,硬走的多也吃不消,白棠习惯用两条草绳将鞋牢牢绑在脚上,就不会发生一脚踩空的惨剧。
她还想留着命,过富足的好日。
苏澈听她说的时候,明明是带着笑的,一点心酸的味道都没有。
年纪不大,一颗心却挺豁达。
“福明山上都是宝,我上山几十次,依然很期待每一次会出现在眼前的惊喜。”
白棠还说着话,一只手被苏澈很自自然然的牵了过去,他往前走,她配合的跟着。
才想说,她的竹筐,还有那些东西,苏澈唇角一挑:“放心,会有人给你送回去的,不用担心,你过来说话。”
他的手,应该就没做过粗活,说简单点,是双养尊处优的手。
白棠想,走在大街上,单身男女这样牵着手,代表了什么!
脑都不够用了,双脚却不听话,只会乖乖跟在他后面,因为苏澈在很认真的说话。
“我这一次来平梁镇,并非为了余家而来,余家对我而言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弃,我只是看余家有些不顺眼。”
苏澈边走边说,将平梁镇周围人心惶惶的大事,就说的像是吃饭掉了一粒米,那么不经意。
白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拉着自己,又要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