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的唇色瞬时苍白,惊慌地看着初原:“难道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若白师兄是不是生病了?”若白师兄在韩国时的高烧不退,持续了很久的咳嗽,身体最近一直在削瘦……
她的双手有些微微发抖!
路口的红灯转成了绿灯,后面的车辆开始鸣笛,初原将车子驶过十字路口。路边有一群群放学回家的孩子们,追逐嬉笑着,他将车速放缓。
看着她惊骇失色的面容。
初原眉心略皱,想起自己曾经答应过若白的事情。
“若白前阵子,确实有些疲累过度,”思忖着,初原谨慎地说,“如果长期劳累下去,我担心他的身体会无法负担。”
“那若白师兄现在……”
心脏紧悬着,她的眼睛紧紧看着初原!
“现在已经好多了,”初原微笑,一打方向盘,前面不远处就是松柏道馆,“只要多休息,好好调养,问题应该不大。”
松了口气。
一颗心悬悬地落了下去。
在刚才的恐惧之后,身上薄薄出了一层冷汗,怔怔的,她忽然又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若白师兄好好的,只要若白师兄真的想要这样,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进到松柏道馆,初原刚将车停下,百草就打开车门窜了出去!
“我去找若白师兄!”
她喊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朝练功场跑去!望着她小鹿般疾奔而去的背影,初原失笑地摇摇头,发现她竟然连书包都忘在了车内。
时间还早。
练功场内空无一人。
跑得气喘嘘嘘,百草又一路直奔到练功厅,脚步在前廊的木板上跑得“咚咚”直响,她大口喘着气,汗水从额前滴下来,伸手“刷”地拉开纸门——
若白闭目盘膝坐在里面。
有风吹来。
屋檐下的风铃宁静响动。
“若白师兄……”
冲到他的面前,百草脸蛋涨红,她握紧双拳,对着他平静淡漠的面容说:
“我答应你!”
若白淡淡地睁开眼睛。
他看着她,仿佛听不懂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更紧地握住双拳,胸口起伏着,坚定地说:
“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若白久久看着她。
他的眼底淡然而寂静,如同遥远的雪山,他沉默不语,仿佛想要看出她是否有一丝的不情愿。良久之后,他面无表情地问:
“即使今后的比赛是为我而打?”
百草咬紧嘴唇,点头说:
“是!”
“即使我要你参加世锦赛,从婷宜手中把名额夺走?”
“是!”
“为什么?”若白淡淡地问,“早上你那样指责我,为什么又什么都愿意接受了?”
“……”
百草怔怔地望着他,不,她还是无法接受他从此失去选手的身份。
这几年来与他朝夕相处,他早已是她亲人般的存在,她无法忍受同他争执,无法忍受与他疏离。他是她的若白师兄,她早已习惯了听从他,无论什么事情,她都相信他是对的。
“你……你最近身体还好吗?”
嗫嚅了片刻,她没能回答他,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还好。”
淡淡地回答,若白站起身,却也没有继续再问,说:“去吃饭吧,吃完饭半小时后到练功厅,补上早上拉下的训练课。”
“是!”
听到若白师兄像平常一样严格要求她,百草心中喜悦翻涌,眼睛明亮地大声回答说!对若白深深弯腰行礼,她正准备立刻赶去吃饭,突然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