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知道自己莫名其妙没由来,但只要一想起温如希就不爽。
也许这是命,梓潼如是想着,吵架前,梓潼手机响起。梓潼看了眼手机,接电话时并没有意识要避开严格,只是淡淡看了看严格一眼避开他。
电话是老板打来,说有个项目要跟进,对方公司在北方。梓潼没多想,老板多说了句说你可要考虑要不要过去,如果不想去他在派其他人,公司西部市场也是需要人。梓潼觉得自己不能这样颓然下去,这个想法真不好,仿佛是为了逃避什么。
朋友也说,要断就得断个彻底。曾经她劝过朋友,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有的人幸福了,有的人还在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城堡里游移。
是他变了吗,还是她变了?当初伤心难过随着时间推移,在外人看来已是痊愈,她也这么认为。所以,她没有接受老板建议,在心里有个声音在问,梓潼你要证明什么?不就是一次失恋吗,死不了人。
结束这一通电话,严格深深望向她,说:“潼潼,以前你接电话都不背着我,现在是把我当外人看了是不是?”
梓潼想否认,一想觉得没必要,心缩一下,开口时尚能平静。她说:“严格,不要在谈论没意义的事,对你我也是没办法的。你看看,我已经不在年轻,对我来说,能够虚耗的年华越来越少,我是务实的人,不想浪费无谓时光,”
严格定定看着她,问:“你是不是爱上温如希了?”
“……”
他笑,“人人都爱温如希,我一直以为我家潼潼会例外。”
这样一说,梓潼立时火大,气极了思维也极乱。她说:“是啊,凭什么我就不能爱他,而且我也不是你家的,你不要把你意愿强加于我,算我求你了。”
“为什么是温如希?”
“他就不可以?”梓潼心里过意不去,希望当事人不知道才好,要是他追问来她真无地自容。“还是除了他谁都可以?”
“潼潼,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严格扶额,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维僵局里。他不知要拿她怎么办,一开始就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也想着在事业和情感里,她虽然重要但没想到她一言一行会影响他的行为。
“我朋友说,领了身份证后就得各自为各自行为负责。严格,我们已经过了年少轻狂冲动的年龄,任何一件事我们不可能是一时头脑发热,势必要想很多,也会想着做这件事带来的直接抑或间接后果。就像你娶她时就要想到势必要失去我,你不会没有考虑过,只是在博弈中我落于下风。我没有怨过你一分一毫,对这结果我也很惋惜,总觉得不该这样。可能是不大甘心,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事业真那么重要么,不惜出卖幸福吗。不过今天看来,你过得没我想象中那么糟糕,这婚对你也许是好的,以前是我妄自菲薄了,总觉得我对你的影响会很大。事实证明,我们总是做些无谓的梦。”
严格真不知要怎么辩解,梓潼对他影响多重要,只有他自己清楚,在人前他依然衣着光鲜,只有夜深人静时,孤独想念就成了无底洞,任凭努力也填不满。
这是人的欲念,费尽心思得到某些时,又想着保全失去的,可世间安得双全法才不负前尘不负卿。
他承认她说的都对,道理这样讲,要做到何其难。
梓潼就这样盯着他看,心是真的凄凉,真的疼。头顶太阳光很强,心却被冻得瑟瑟发抖,思维同时也僵住了。她知道,两人僵持下去事情没办法解决,她也想故作大方无所谓,放彼此一马。
“严格,为什么想和你在一起就那么难?”她努力保持笑容,光阴这劫匪,驯服了她,连嫉妒都恢恢。这个努力爱却终究要成陌路的男人,他们不是不相爱,只是现实啊,有情人终成眷属够简单了吧,偏偏不能够成全。“我不想说没有我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