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坐起酸痛的身体,双腿/间一片濡-湿,崭新的大红床单上也是,左一块右一块的浑浊-物。
全身都在痛,下身更是象被火烧,她脸色苍白,支起颤抖的双腿飞快地下床,一头扎进浴室的花洒下。
她需要洗去昨晚他的痕迹,她怕怀孕,怕怀了那牲畜的种,她怕……
不知冲了多久,她全身的皮冲得发白,各个部位被她用力搓到破皮后隐隐刺痛,才关掉花洒,扶着墙壁走出去。
然而,她打开门吓了一跳,房间里两个保姆一右一右站在床头,正在整理被子,而那污浊个一片的床单和昨晚被他撕掉的睡衣早已不知去向。
“大少奶奶。”两个保姆一看唐珈叶从浴室里面出来,顿时看唐珈叶的眼神怪异无比,配合着把被套拆下来,然后抱着出去。
“等等。”唐珈叶顾不得自己现在没穿衣服,半个身子藏在浴室门后,质问,“谁叫你们进来的?我还没起床,你们就闯进来,还有没有礼貌?”
两个保姆一点不怕她,不约而同地回答,“对不起,大少奶奶,这是夫人的意思,是夫人要我们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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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母?唐珈叶一愣,直觉这中间有什么,这空档两个保姆直接出去了,留下了满室的寂静与一颗受伤的心。
屁股的左右两边还火辣辣的痛,想起昨晚经历的折磨,她气得全身发抖,可又无能为力,瞬间跌坐在浴室的地上,捂住脸大哭起来。
如果说昨天以来她还对温贤宁存有一丝侥幸,以为只要自己掩藏得好,不去激怒他,忍气吞声一些,或许还能有喘/息的机会,现在证明这些只是空想。他根本就不讲道理,他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泼皮无赖。
她待不下去了,也装不下去了,她无法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不疯也得死!
勉强整理好情绪,衣橱里有昨天温母买的衣服,唐珈叶胡乱在找了套衣服穿上,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拉开门,没想到外面早站了一个人。
“你跟我来!”温母脸上阴晴不定,瞪了唐珈叶一眼,直接上了四楼。她咬住唇,双手搅在一起,低头跟上去。
在四楼宽敞的会客室,温母端坐在沙发上,以审犯人的口气对着慢慢进来的唐珈叶说,“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那么大的动静。”
唐珈叶愣了一下,低头拧着手指,不说话。
“不说是吧?啊?”温母火冒三丈,猛地一拍茶几,厉声教训起来,“你可真是厉害啊,把我儿子气成了那样。他凌晨三点还从家里跑出去,衣服都没穿好,只穿一件薄薄的衬衫,你是怎么做他老婆的?把他气病了,你就高兴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有多么不容易啊?要管理整个温氏,每天工作量有多大,你不是瞎子,不可能没看见。你还这么气他,说,到底是什么事?”
唐珈叶想笑,她真的想笑,她觉得自己在这对母子面前怎么说怎么错,不说也是错,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总是把自己的想象强加在别人的头上,难道在他们的眼中,她唐珈叶就真的卑贱到连只小狗都不如?可以随便他们欺负吗?
忍了半天,终究没忍住,她声音不重却很冷,“你那好儿子强-奸了我,就在昨晚,我什么事也没有做过,我只是好好睡觉,他突然扑上来,对我又是打又是骂,还羞辱我,折腾了我整个晚上。”
“强-奸你?你说我儿子强-奸你?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温母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一般连声冷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货色,我儿子能强-奸你?犯得着吗?你要搞清楚,你是我们家花大钱摆酒席娶回来的媳妇,你是他老婆,他和你发生关系那是正常的,强-奸?哼哼,我活这么大第一次听当老婆的说自己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