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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出一脸夸张的苦旦表情,“只要你没来,老大就会发火,见人就吼得人狗血淋头,使得公司里每个员工都把到三十六楼来当成是下地狱走一遭,例如我的年度业务企划书才晚了半个小时送上来,就差点被他扔到墙角,还罚跪兼面壁思过哩!”
娃娃噗哧失笑。“你太夸张了吧?”
“夸张?”比利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指指玛莉和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的豪尔,以及满脸谄媚笑容的裘弟,他笑得简直就像是妓院里的老鸨。“你问问他们我夸不夸张?”
玛莉偷瞟一眼面无表情的君毅杰,有点胆寒地点点头。“不夸张,一点儿也不夸张,可能还形容得……呃……不太够哩!”
豪尔咳了咳。“我只能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能看见某一个人过。”
而裘弟则一脸笑意地踱了过来。“嘿嘿,娃娃小姐,你要什么请尽量吩咐,我一定会负责帮你办到,我只要求……不、请求……不、哀求你,以后天天来报到好不好?”
娃娃有点意外地转眼瞧向君毅杰,却惊讶地发现以前那个严肃孤傲的酷男又回来了,冷硬的面具再度在他身边筑建起疏离的围墙,在他那深黝莫测的眼神的凝视下,感动与喜悦逐渐在娃娃的心中凝聚。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是她在缠着他,也只有她是如此渴望两个人相依偎的时刻,她总觉得他虽然爱她,却不像她爱他那么深刻、那么热烈。
甚至有时候,她会觉得他对待她就像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似乎没有成熟男人对成熟女人那种该有的炽情狂爱。
直到此刻,因为他们的短暂分离,他又戴回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具,她才知道,原来他也是渴望着两人相聚的时光,原来她在他的心目中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渺小。
她缓缓的收回目光,静静地垂下眼睑,回给那四对鼓励和期待的眼神一个羞涩的微笑,之后,悄悄地靠向君毅杰的身边,怯怯地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腰。
“奇檬子不爽吗?”娃娃抬起头看着他问:“我们去看DVD好不好?”
君毅杰没有作声,娃娃偷窥他一眼,只见君毅杰依然地俯视着她,娃娃不点无措地咬咬下唇。
“那……洗耳朵?”
君毅杰仍是维持最高品质“静悄悄”,害得娃娃不禁悻悻然的垂下眼,噘了噘嘴咕哝道:“那我回家好了!”
“不准!”他霸道的说。
娃娃抬眼瞅视他。“那你要怎么样嘛?”
君毅杰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肩头往办公室走去。“跟我进去。”
“干嘛?你要打我屁屁嘛?”她一脸惊恐的问。
听到几声悉笑,君毅杰朝后面一瞪眼,笑声立即消失,他轻哼一声,搂着娃娃继续往办公室走去。
“别胡说,进去再说。”
“哦!那就是要打手心了!”她哀怨的喃喃道。
半晌后,宽大的办公椅上,君毅杰慵懒地仰靠在椅背上,他的领带被遗弃在地上,衬衫的钮扣全开大敞,娃娃正趴在他光裸健壮的胸膛上用脸颊摩挲着,小嘴里轻轻吐出陶醉又满足的叹息。
君毅杰闭着眼,大手眷恋不舍地流连在她垂肩的秀发上。
“你不喜欢依莎是吗?”君毅杰突然开口问。
娃娃顿了顿,旋即又继续抚挲他的胸口,未出声。
“其实我一直当她是个男人,因为她有男人的能力与魄力,所以,我是信任她的工作能力,而不是信任她的人。
君毅杰平淡的说:“如果以她是女人这一方面来说,或许她长得真的很漂亮,但是对我来说,她就如同大部分女人一般不可靠,因为她太聪明了。聪明的男人想超越自己,而聪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