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算不算輸得很慘?&rdo;賽車手鬱悶的向藍絕問道。
藍絕微微一笑,&ldo;不算。她其實也用了全力,只是你沒想到她會如此。而且,她的時間控制對我們的速度壓制很厲害。所以才會輸的這麼快,但輸的快,並不代表輸得慘。&rdo;
賽車手哈哈一笑,&ldo;我心裡好受多了。&rdo;
藍絕看了他一眼,低聲道:&ldo;失敗是成功的媽媽!&rdo;
賽車手嘴角抽搐了一下,&ldo;跟會計師的賭約能不能耍賴?&rdo;
藍絕淡然道:&ldo;他好像跟我說過,贏了的話,酒要送給老學究,你看著辦唄。&rdo;
賽車手默默地退散了,不過,他的目光卻跟隨著曹水琴重新上了比賽台。
君永夜依舊是白色長袍、纖塵不染,仿佛他本就如此,也永遠都不會改變似的。
兩人在比賽台遙遙相對,君永夜突然開口向曹水琴道:&ldo;我願聽你一曲。&rdo;
曹水琴看了他一眼,恬靜的點了點頭,&ldo;好。&rdo;
電子音的倒計時似乎對兩人都失去了意義。在眾目睽睽之下,白衣劍宗君永夜居然就那麼憑空坐了下來,盤膝坐在那裡,閉合上了雙目。
曹水琴也同樣盤膝坐下,古琴橫放於雙膝之上,雙手輕觸琴弦。
古琴的聲音略顯低沉卻又餘韻悠遠,淡淡的音律輕輕而出,從台下看,兩人就像是不著煙火一般的彼此對坐,一人彈奏,一人聆聽。
但是,比賽台上卻不時出現淡淡的扭曲光暈,顯現著這面對的兩人並不平靜。
一首琴曲足足十餘分鐘才彈奏結束,雙手輕撫琴弦,將餘音隱去,曹水琴的眸光略微有些淡然,&ldo;我輸了。&rdo;
她的琴音非但不能擾亂對方心緒,令君永夜陷入她的節奏,甚至連琴音的本質都無法靠近君永夜,君永夜只是普普通通的坐在那裡,但卻如一柄中正之劍,任何干擾都會被那鋒銳的劍芒斬斷,無欲無求。
睜開雙眼,君永夜眼中閃過一抹遺憾之色,輕嘆一聲,&ldo;你的心亂了!&rdo;說完這簡單的幾個字,他起身而去。
兩勝!
第三組,再沒有人能夠和他比肩,唯一的兩勝。除非他最後一場敗給賽車手,否則,他必將出線。哪怕是敗了,憑藉相互之間的勝負關係,也幾乎是板上釘釘的出線了。本組局勢已定。第一個出線之人,不是大力神、不是晏凝雅、不是煉藥師,卻是白衣劍宗,君永夜!
曹水琴聽了君永夜的話,在原地愣了半晌之後,才懷抱古琴走下比賽台,俏臉卻是微微發紅。她的心確實是有些亂了,正如他昨天對賽車手所說的那樣,雖然她以心弦勝他,可他卻並沒有吃虧。她被撥動的心弦並沒能及時收回來。
三組比賽結束,局面似乎也越發的清晰了。而接下來將要進行的,也是今天所有比賽中最為值得期待的一場,就連終結者都說過,他會最為關注的一場。
教皇城堡裁判長康斯坦丁,對陣,萬劍歸一軒轅逝逝。
康斯坦丁站起身,眼神中光焰跳動,仿佛整個人就是一團聖光,任何人注視著他,都能從他身上感受到強勢的自信。
作為教皇城堡培養出來的年輕一代第一人,他有這樣的自信也很正常,在他的成功背後,不知道倒下了多少人。身為裁判長,甚至是下一任教皇的有力爭奪者,他不允許自己失敗。
軒轅逝逝的強大他昨天看到了,但卻更加激發了他的好勝心,他其實很希望有這樣一個強者給自己試煉,這樣才能讓自己更加準確的去尋找自己的路。
和藍傾、藍絕、楚城他們這種早就尋找到法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