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爷!我去打探下。”一个随从打扮的男子翻身下马来到田边:“老伯!请问你们都在干什么呢?”
“哦!我们正在除草呢。因为去年冬天给麦子盖了稻草保温,虽然小麦长势好,可这杂草也多呀!我们姜大人说了,需要赶紧除草,不然春天一暖和,这杂草会长的比麦子快,会影响麦子的收成的。”老爷子笑呵呵的回答。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姜大人呢?”
“姜大人呀,他回家休息啦!”
“老伯!打扰你啦!”男子道完谢回来:“爷!刚刚那老伯说去年盖草的麦田,现在必须要除草,不然会影响收成的,事情紧急该怎么办?”
“宏远,你赶紧将消息传回司农司,着他们迅速将此事部署下去,此事非同小可,这个糊涂的姜菲怎么没有上报,庆渊,我们即刻去郡衙!”
“是!”
“是!”
“咚!咚!咚······”
“大人,有人击鼓!”衙役小虎子匆匆进来禀告。
“我听见了!”在家热敷了下,坚持回到郡衙的姜菲无奈地看着这个二愣子,小虎子力气挺大,就是有些傻不愣登的。担心他把农户家一田麦苗拔光,所以姜菲留他在县衙看门。
“可是,家里没人老爷你要怎么升堂办案呢?”小虎子着急地直挠头。
“你去把看大牢的老吴头叫过来!”姜菲交代。
“好的!”小虎子赶忙出门找人。
颠着脚挪上公堂的姜菲瞄了瞄堂下站着三人,特别是为首的男人器宇轩昂,眉眼之间难掩霸气。不禁有些郁结:如果不是站的位子正确,这仨的气场倒像是官差,自己却像等待过堂的犯人!
(十九)迷惑的众人
清清喉咙,没来由心虚的姜菲拍了下惊堂木:“堂下何人?”
“大人,着偌大的郡衙就你一个人吗?”为首男子阴郁地问道。
“啪!”姜菲一拍惊堂木,怎么感觉这男人来者不善啊!“本官问你话呢?不要答非所问?”
“不得无礼!”男人的随从喝斥。
姜菲眼角抽搐,这还反了不成:“啪!究竟是我问案还是你问案,要不你来?”
随从刚要反驳,只见为首的男人摆了摆手,只得悻悻地住口。
“当然是大人问案了,我叫······”
“大人!我们来了······”小虎子拉着吴牢头气喘吁吁地跑上公堂。“大人,吴牢头去了西街买菜,顺带去了药铺,害我好找!”
“回来就好,老爷我已经升堂了,你们俩赶紧站好!”心底感激的姜菲实在不忍责怪关心自己的这帮衙役。“好了,你接着说。”
堂下为首的男子,黑着脸瞪着桌案后的姜菲,不有攥紧了双拳。
“喂!大人问你话呢?再不说可别怪我板子不客气啦!”小虎子发现这男人似乎想动手了,赶紧握紧了手里的板子。
“你、你、你······”男子另一个随从气的指着小虎子直翻眼。
“呵呵!我叫皇上人,今日报案,为了找个人?”
“哦!你找何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不知道。”
“不知道?”姜菲有些卡壳。
“是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那是男人还是女人?”姜菲楞了下。
“是女人。”
“她多大了?”
“不太清楚?”
“那她是不是掖城人士?”姜菲磨牙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姜菲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不会是你,强迫了人家姑娘找不到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