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堵截,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凿险开路。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绝对不可能有人察觉的吗?如今被埋伏了,那就是死路一条啊!”柴夫曼惶然失色的惊叫。
奥古斯丁皱着眉头,心急如焚的他自然也拿不出什么好态度来:“柴夫曼,你这个孬种!要是早知如此,我们何必过来送死?再说人类公会的主力和精锐全都被苏特伦带走了,眼前这些敌兵不过是虚张声势的零星疑兵,谁是来送死的,还不一定呢!”
他本没有那样的自信,因为对方纵使再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算到他们会来这一手。如此隐秘的行军路线,即使他们侦察到了,敌军也不该来得这么快。而且假若这些是主力,那么苏特伦带去前线的又是什么呢?
奥古斯丁想到了一个最坏的可能,那就是,兽人公会内部出了叛徒,不是事先就泄了密,就是在谎报军情!然而不论是哪一种糟糕透顶的情况,眼下他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破釜沉舟,杀出一条血路,要不然就只有全军覆没这一个下场了!
“柴夫曼,你去抵挡一下追兵,我领军开路。”奥古斯丁毅然决断,但柴夫曼仍然满口怨言,他真的忍无可忍了,“少啰嗦!你要是还想活命就快去!”
“砰!”一发带着浅紫色螺旋波魔法弹就像凭空出现一般的迅飞而至,精准的穿透了还在发愣中的柴夫曼的眉心!血浆飞溅而出时,柴夫曼瞪着眼睛就仰倒了下去!
奥古斯丁大惊失色,他抬眼遥望,那个抬枪的身影混在冲杀的队列中,模样还看不太真切,而此刻冲锋的公会前军,距离他所在的地方少说也要有八百多米,即便是单体性的魔法也不可能有这么远的射程,这简直就是杀人于千里之外,令人防不胜防的无形之技啊!
惊恐归惊恐,奥古斯丁可不会束手就毙。他严声喝令,誓要杀出一条血路,不过转瞬而至的第二枪就往他脑袋上打了过来。奥古斯丁先行警觉起来,他紧急侧过脸,那裹挟着魔法能量的子弹就这么擦着他的侧脸而过,一条血痕就这么火辣辣的印在了脸上,疼得钻心!
“啊!”一声惨叫,子弹打中了他身旁的兽人士兵,一枪下去,脑浆飞迸,血肉模糊!
就好像死神来收割人头了一般,奥古斯丁已然魂不附体,都没再继续挥斧突进,甚至连一步都没再动弹,生怕下一枪会不会要了自己的命。那是无可抗拒的杀人之力,而开枪的除了黄凯就没有别人了。奥古斯丁感觉得出,刚才那一枪,黄凯是故意打偏的,对于一个“狙击之神”来说,爆头这种事俨然就是随心所欲,轻描淡写的家常便饭。
人类公会的部队如潮水般冲杀过来,兽人军团被黄凯连续两枪给打得军心尽丧,连胆气都打飞天外了,而看似数量庞大的公会军,实则也不比现在的兽人多到哪里去,但兽人明显已被吓破胆,只顾着眼望漫山遍野蜂拥上来的敌军,根本已无暇去计算敌军的数量究竟有多少。
“嘿嘿,怎么样啊?”莉露笑盈盈的驾马从黄凯身后超了过去,“我的计策,还不错吧?这漫山遍野、草木皆兵般的战术,果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