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起了饶:“大人!大人饶命啊!大人……大人请不要杀我们!我们也是走投无路……”
“什么情况?”周风俊感到一阵莫名其妙,这三个落魄之人,看样子真是一点精气神都没有,那副饿了好几天的模样,他们既为平民,又是落魄饥民,自然连正常人的气息都感应不出来。
“大人饶命啊!”其中的光头男子一个劲沙哑着嗓子,求告道,“我们只是因为食不果腹,才去抢粮食的……我们已经几天几夜没吃东西了,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啊……”
“哦?”周风俊面色一变,似乎感到有趣,“看你们是平民,本大人且问你们,你们几个不老老实实、自力更生的种田,却去抢粮食?真是不务正业呐。”
“我们也没办法啊……”另一名男子忙道,“我们的城镇闹了饥荒,已经饿死了几百人了,切尔塞城是北越国的国都,民富粮丰,所以我们才一路流亡而来,只想讨口饭吃罢了。”
听到这里,周风俊的表情又一次阴了下来,就如对待杀手时一样,面部扭曲,瞳孔骤放,声音和气息都一并变得疯狂而尖锐:“荒唐!饥荒?你们这些刁民,净是胡说八道!”
“大人……”他们被周风俊突如其来的“大变脸”给吓到了,那光头惊恐万状的乞怜着,“我们真的没有说谎啊,大人!”
“哼,无聊的辩解。哈哈哈哈……”周风俊的表情愈发的狰狞,癫狂的笑声充满了杀意,扭曲的神色,与平常判若两人的狂妄,尖刻的嗓门,无一不证明他趋于“黑化”的现状,“荒谬之事!黛西安娜女王以仁治国,北越国安民乐,五谷丰登,加之我周大将军英明神武,对外战无不胜,北越正乃太平盛世,安泰兴荣,岂有闹饥荒、饿死人之理?”
“这是真的……太平只是表面现象……虽然北越强盛,但依然还有吃不上饭的流民……”
“大胆!”周风俊暴怒,“愚蠢刁民,还敢在此饶舌诡辩?我北越国世代富庶,天选之地,几百年都未降天灾,怎么可能闹饥荒?女王以仁义待子民,你们居敢诽谤女王?该当何罪!”
“这……大人……请听我们解释啊……”三人同时吓得在地上连连叩头。
周风俊不知是否已失去了理智,奈何执念太深,瞳孔中的黑暗,表情中掺杂的冷酷,一切都不言而喻了,他的“正义之血”已经完全激涌了上来,阴险之色淡化后,又是阴阳怪气的狂傲之语,而下面,他又在忽阴忽阳之中转化出一丝冷峻的邪笑,以森寒入骨的怪音,仿若漫不经心的问出声道:“那你们,是承认抢劫粮草了?”
三人都点着头,唯唯诺诺的趴在地上,形同犬类:“是的。但是大人,我们实在是……”
“住口!”扭曲之面,疯狂的断喝,周风俊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指着三人道,“无论你们扯出怎样的理由,你们都触犯了女王订下的发令,你们都玷污了王国的圣洁!只要沾染上了邪恶,就注定已无法被‘正义’饶恕!你们犯了罪,却还理直气壮,那本大人不妨代劳处决你们吧。”
森冷,狂寒,崩坏的本性,狂妄的灵魂!三人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跪求饶命。但周风俊却尽显冷血之态,“黑化”状态下,空间中所闻之气息,皆为血腥!只要杀伐之气,才可满足他此刻的神经,不仅不为所动,更如同上帝傲视凡人一般,那眼神,根本没把这些平民放在眼里。剑刃转瞬挥落,那为首的“光头”,他的脑袋就已经飞了出去!
剩余两人愈发惊恐惶怖,而周风俊不会对“邪恶”充斥怜悯的,直面血腥,他笑得无比张狂:“哈哈哈……看见了吧?我以王国之发令,以天地‘正义’之名,来制裁你们这些蝼蚁!违反‘正义’的鼠辈,都给杀!全都得杀!杀!杀!邪恶就是邪恶,全都得死绝才好!为了‘正义’,必须对尔等断罪!我才不管你们搬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