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听曲。
在悠扬的二胡琵琶声伴奏下,无可正在演唱,陈鸿明低声同江容解释,说歌中唱的是一个类似破镜重圆的故事,战乱中女子与情郎分别,经过种种磨难,最后幸福的在一起。
五可的声线确实纯粹动听,音调却缠绵婉转,凄楚感人,听的人如痴如醉,脸上喜怒哀乐承曲而变。江容也不例外,听的兴中万分惆怅,不过唱完后就是满心欢喜。
一曲唱完,安静瞬间后,就是如惊雷般的叫好声,大家纷纷打赏。
江容看到那木少峰金多多也有来,指给陈鸿明看,问他们是不是陆家的亲戚。
陈鸿明仔细解释江容听,“木家同陆家的地挨着,木老爷同陆老爷关系也还过得去,自然也是要请他们的。金老爷开银铺的,最紧要的是人际,自然也得过来道个贺。过来的好多都是陆家交好的大户人家,不仅是亲戚六眷。”
江容忽然觉得很奇怪,“那郎娇娇怎么没过来呢?我从来没看到木少峰单独出现过。”
陈鸿明低头笑,“木家老爷同木老大都不喜欢那郎娇娇,不过是个开酒坊的女儿,还不知羞耻,天天同木少峰拉拉扯扯,若是木少峰强要娶她,估计木老爷能立刻赶木少峰出门。象这种场面肯定不能带她来。”
江容一直不喜欢郎娇娇,她们俩好像天生犯冲一样,每次一点点小事都能吵起来,都是不让人的那种,不过听陈鸿明这样讲,觉得还是心理有些不舒服,“我也是卖酒的,是不是别人也这样看我?”
陈鸿明吃了一惊,“那怎么可能一样呢?”
江容看着陈鸿明叹气,“有什么不一样?”
五可又开始唱曲了。
江容听得入迷,也无心纠缠是不是同郎娇娇一样了。这五可唱和可真缠绵悱恻,那声音真是打动人心。这把嗓子不止是天生的,还得勤练唱艺,否则不能如此唱来运腔自如,送气自然,每个音都仿佛是拖音,又仿佛字正腔圆。
陆子豪过来找陈鸿明,看江容听得入迷的样子,笑着说,“这曲不错吧,这永春楼的五可,据讲是永春楼有股份的,不是是个人都能请她出来的,出来唱堂会,身价不高才两百两银子,但是收的赏银,一天下来,随便都有五六千两银子。”
江容惊叹,“那岂不是一棵摇钱树?”
陆子豪摇头,“这些银子全是她自己的,不归永春楼。”
陈鸿明打趣陆子豪,“你这么清楚,没少去听吧?以后就得小心了,有人管着了。也不要指望我给你打掩护,小卫最不喜欢这种事了。”
江容很不快,“你们的肮脏事体,干吗要扯上我?”
陆子豪忙解释,“阿明开玩笑的,我很少到那种地方去玩的,就算想去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可以去啊。”
五可曲已经唱完,走过来向陆子豪道贺。
陆子豪眼睛不敢看她,只是拱手谢过,再同陈鸿明打招呼说有事,立即走了。
五可用帕子捂嘴娇笑着说,“说一句话就吓成这样子了。”
江容自然不会搭理她。
陈鸿明也不出声。
五可笑着对江容说,“卫小姐,我见过你,那位朱三公子怎么没有陪着你来?”
陈鸿明忙挡在江容面前,戒备的问,“你要做什么?朱三公子自然是天天陪着张小姐,他同小卫是兄妹。”
五可不再笑了,严肃的问,“卫小姐,我唱曲好不好听?”
明知她是青楼女子,江容实在没法违心说不好听,想着刚才听得缠绵悱恻,不禁怔怔的点头。
五可说,“那我天天给你弹曲好不好。”
陈鸿明提醒五可,“五可大家,请注意你的身份,不要败坏小卫的名声。”
五可吃吃笑,“陈少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