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猜到我们会溜进去,特意准备好了东西给你看。”我耸耸肩,虽然事实对白哉单纯的脑袋有点残忍,不过浦原喜助那只老狐狸会被我们俩小屁孩算计,说出去恐怕连我自己都不敢信。
白哉沉默片刻,似乎受了点打击,声音降了好几层:“那……那份报告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却想起崩玉的资料,半晌才点点头:“应该是真的,浦原队长这个人跟夜一队长不同,他要更细密更小心,虽然他们都属于很有主见的类型,但浦原队长多少会依据周围的情况而把自己的计划稍微缓解,夜一队长就不同了,骨子里的任性妄为,她想做什么就……”
“你说的很对。”白哉十分诚恳地看着我,“四枫院夜一就是那种没脑子的女人。”
你是吃了她多大的亏还是有血海深仇啊?我干笑着说:“她可不是没脑子,只是任性惯了,跟你差不多……”
最后一句我小声嘟哝出来,周围太吵,白哉似乎没听见,他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一个铃铛,金色的大椭圆形铜铃,最底下有一条像咧开的嘴角似的缝,晃动时能发出很大的声音。
“你喜欢这个?”我奇怪地看着他,白哉可从来不带这种风格的配饰。
没料到白哉忽然诡异地一笑:“说到那只乖猫,这东西倒很适合她,正好挂在她脖子的缎带上,哼哼,走到哪里都能远远就被人发现。”
“你……真是太有智慧了。”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白哉这笑容喊出来排队,看他面不改色地付了钱,把那铃铛珍而重之地收好,那种得胜的表情看起来今晚回去可能就要偷袭四枫院家。
这里的祭典比流魂街大得多,人也多,我虽然不太清楚现在的义骸是不是可以吃东西,不过一连路过好几个摊位,我到底没忍住诱惑,买了串图案很有趣的麻糖边走边吃。
“你要不要试试?”我挑了一串大兰花图案的糖递给他,师傅手艺很棒,花瓣层层叠叠的十分逼真,颜色又是白里透金,哪怕不吃也很好看。
白哉嫌恶地挑挑眉,用“这东西也能吃”的表情瞪我,最后还是接了过去。
尽管这贵族小少爷现在被我带的很上道,不过他还是保有这种习惯,除了自家厨房出品的东西,其他一概不吃。我记得他说过,作为贵族时刻都要维持高雅自持修养良好的形象,吃饭是种礼仪,更不能在外面展露出来。
我那串糖都快吃完了,白哉还抓着他的,毫不在意地跟我逛,我忽然明白他并不是被那些条条框框拘束死了,而是家族的利益在他心里重于一切,他习惯了做什么都会先考虑到朽木家,哪怕是在对苍纯的死有重大疑问时,他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整好情绪,队葬时露在外人面前的永远都是不动如山的贵族尊严。
就像他说的,如果朽木家也不去坚持,那贵族的意义还有何可言?
时间已接近午夜,祭典我们也没什么好逛的了,便从中途拐出来,顺着山路往上爬。
周围越来越安静时,白哉又想起了之前的话题:“市丸银,你去借义骸时浦原队长有没有说什么?”
我仔细回忆着,然后摇摇头:“不过我认为浦原队长是值得信任的人,白哉,我就跟你说了吧,其实苍纯先生过世那晚,我把你送回卧房后,我偷偷去看过苍纯先生的遗体。”
白哉惊得瞪大眼睛,手里的糖差点掉下去:“你看过?”
“是,”我拉着他在山顶一处找个好位置坐下来:“如果一会放烟火,这里可以看得很清楚。”
白哉乖乖坐在我旁边,始终用那种表情盯着我,什么烟火在他眼里估计连根毛都算不上:“你……那你看出了什么?”
我低低叹口气:“其实跟浦原队长那份报告上说的基本一致,苍纯先生半边的身体是被虚闪打伤,四番队的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