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毒素来。即使是搁置了一天的尸体,伤口处的腐肉还是能瞬间令食用它的生物毙命。”
“如果这是朽木白哉的招式,他更不可能被自己害成这模样。”浦原笑了一下,又道:“嘿,不过听夜一的描述,这小子打起架来不要命,倒也挺有可能做出这么自残的事。”
我笑不出,虽然很想承认浦原最后一句说的挺靠谱,但他那句“害成这模样”却着实让我心里哆嗦一把。
是我……把白哉害成这样的。
即使别人不知道,我也可以死不承认,但那毒实实在在跟我脱不了干系,我自以为完全掌握了神枪的能力,事实上,这个属于卍解的绝招也只是我第一次领悟而已。
浦原见我死命盯着白哉的伤半天不说话,终于还是把语气软下来说道:“你再怎么看也不能把他的伤看好,关于斩魄刀的能力……”
我像被电了一下倏地瞪向他,对上懒懒的眸子,他却嬉笑着说:“关系到日后的战斗嘛,毕竟在尸魂界里斩魄刀的能力属于个人**,我也不想侵犯,嘿嘿只不过……”
刚放下的心就被他这语调提了起来,我戒备地看着他,完全像手无寸铁的小萝莉遇见心怀不轨的怪蜀黎……真他妈丢脸!仅次于栽在蓝染手里那么丢脸!
浦原摸着下巴黑心商人似的说:“我要那毒素,纯净的,嘿嘿,那么霸道的分解能力真是让我很感兴趣啊!”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这分明是趁火打劫!
浦原接着模样和蔼地说:“作为回报,我告诉你也许可以救他的方法。”
我磨牙。
“还有,我愿意今后无条件接受你的随时‘咨询’。”
继续磨牙……
“包括训练都没问题!”
使劲磨牙……
“咦?”浦原总算注意到我黑得锅底一样的脸,天真地笑起来:“难道你不相信站在你面前的如此帅气的死神么?”
信你才有鬼!至少把你那满脸阴谋得逞的笑容收起来!
“哎呀!”浦原咂着嘴摇摇头,细长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两晃指向我们中间的床,漫不经心地说道:“他看起来快要疼醒啦,或者我再发发善心给他一手刀,让他直接在昏迷中疼死……”
“成交!”我忍住想把此人喉咙直接咬断的冲动,打断他道:“快告诉我怎么才能救他,还有你必须出去!”
浦原立马不想再跟我啰嗦半句,言简意赅地告诉我他推测出的唯一方法,然后便打开门没有半分留恋地跑了。
我抓着神枪,刀刃悬在白哉伤口的正上方,踌躇了。
那家伙……真的靠谱么?
其实浦原的办法很简单,他只说了那毒既然是我放出来的,就怎么放再怎么收回去,只要掌握好灵压的感觉即可。这是最基本的原理,普遍适用于各种死马当活马医的疑难杂症。
如果忽略掉后面那句的话,我姑且还能以为浦原喜助是个靠谱的男人。
“嗯……”许久没有镇痛药物做缓解,白哉已经快疼到极限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在床单上抓紧,汗像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往下淌,没多少血色的嘴唇也被他咬破了,血蜿蜒着淌到枕头上,混合着汗液很快就晕开了一大片。
听浦原喜助说的意思,是卯之花拜托他来的,况且他也没有害白哉的理由,应该可信吧……
被怀疑的人稍稍把门打开一条缝,做贼似的朝我悄声喊:“再不快点他就要死了哟!即使有这么帅的死神为你把门,你也不要再磨蹭……”
我把刀鞘直接丢过去,砸在门上发出闷响,某人终于安静了。
不过他说的没错,白哉确实没有时间给我犹豫了,何况我现在脑袋里乱得根本没法正常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