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种侮辱。”
事实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并不仅仅是那点生理上的功能性不同,男人之间的感情总会让人很头疼、摸不着头绪,因为有太多的书去宣扬、赞美甚至教会人如何维护男女之爱,却没人教会我们该如何去爱一个跟自己同样的男人。
他的能力、他的心理、他的自尊……海燕旁观者清,轻易地说出了我一直不愿面对的问题。
然而这问题像颗毒瘤,只要它不被戳破,你又能忍住疼,就可以任它一天天长大,直到某天它自己膨胀破裂,也许机缘巧合地恰好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也许就是这段感情的终结。
我喜欢白哉,陷入沼泽般越察觉到便越喜欢,我想保护他,想永远站在他身边、永远看着他,我甚至有时会希望把他关在某个无人能触及的地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一直拥有他。可这些都不可能,我会这样想,只是太怕失去了。
海燕的一句话让我突然变得安静,他再也没说话,而我也没等到白哉顺利收完他的义妹,因为蓝染突然用改良的天挺空罗捕捉到我,细微的灵压渗入空气中,就连海燕都没能察觉。
我就像个召唤兽一样离开了十三队,在靠近三番队的地方遇见了蓝染。他隐隐地露出点兴奋,那张伪装的非常完美的脸挂着点与众不同的笑意。
“想不到崩玉与灭却师竟能更好地融合,志波一心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你之前带回来的灭却师尸体解剖后,要分析并模拟出了那种能促进虚化毒素吸收的能量,”蓝染示意我跟着他往流魂街走,专门挑了僻静的小路,语速有些快,“我们需要马上去虚圈。”
虚圈?我的脚顿了一下,蓝染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立刻回过了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哦,对了,我已经通知了时雨,在你驻守虚圈的时间好好伪装,最重要的是要骗过朽木队长。”
他说着,真事儿似的又说:“我刚想起来,昨晚你怎么关掉了三番队的监控设备?”
这家伙分明就比谁都清楚,却又装傻,我也跟着笑起来:“蓝染队长,你不是连私生活也要干涉吧?再说那种画面要是被你看见,我不是很吃亏?”
我特意在“那种画面”上加了重音,笑容里夹杂了不容忽视的暧昧,说完还用舌头留恋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特别意外地发现,蓝染万年不动的脸居然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他大概也是有被自己脑补坑了的时候吧?我得意地想,忽然觉得能凭一句话就让蓝染改变脸色的自己很值得敬佩,而且这家伙一副好像是被我恶心到了的样子实在挺有趣的。
蓝染果断摒弃了这话题,一本正经地说道:“去虚圈后会有一场选拔,我们需要大量实力上乘的实验品,阿银,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很久没看见你了。”
我在听见这记仇鬼变着法的威胁后,脸立刻就黑了。
蓝染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在通知我之前就已经把静灵庭都布置好了,我也能放心地驻扎虚圈帮他做实验扩充怪物军团,当然,我也没得选择。
如他所言,我果然收到了“隆重的欢迎”,一只脚刚踩上虚圈的沙子,头顶就传来呼啸的风声。
鉴于上一次在虚圈时我同时激怒了两个疯子,我早早地就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乌尔和葛力姆乔在我离开这段日子里,很卑鄙地建立了统一战线,而且我很佩服葛力姆乔的能力,居然能煽动乌尔那个死脑筋跟他一起搞偷袭。
有蓝染在场,这两只野兽也不敢解放灵压,最多耍一耍刀和瞬步,乌尔还好,葛力姆乔就比较辛苦了,因为忍耐对他来说从来都是最困难的一件事。
“看见你们团结确实不错,不过一致对我就有点浪费蓝染队长的心血了吧?”我躲开乌尔擦过头发的一刀,刚开句玩笑,便被蓝染横过来挡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