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传说般在惹人生气方面很有一手。”
“呃,我希望把这不靠谱的‘传说’说给你听的人并不是乱菊。”我说,又忙指了指他的脑袋补充道:“不过就你现在发型来看,应该是刚从她手中逃脱吧?日番谷队长,作为队长你可不能被副队长牵着鼻子走哦!”
即便隔着几米远,我也能清晰看见那双小手的手背上蹦起来的血管,我再接再厉地说道:“忘了恭喜荣升队长,如果执勤顺利的话,我估计你今天晚饭前就会收到更木队长的祝贺了——尽管他说过不会对小鬼动手。”
如果说我之前的挑拨只是往柴禾上撒油,那么“小鬼”这个词无意识把一根点燃的火柴扔了上去。
日番谷彻底怒了,他把左腿往后撤了一步,右腿微屈,右手狠狠地握在刀柄上,把背压得很低,像只随时能发动凶猛进攻的豹子。
“市丸队长,我想你应该早点见一见我的冰轮丸,”他语气里都带了颤音,“因为那样的话,你就不会在今天说出这么多错话。”
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整个人就如同我预想的那样爆发力极强地蹿了起来,倒很像归刃后的葛力姆乔,带着股你死我活的不顾一切。
我不躲不闪,仰着一点头看跳到半空中以大开大合的气势朝我劈下来的刀。就在这时,手臂忽然被刀拍了一下,坚硬的铁片子打在身上有点疼,我想下手的人应该也带着泄愤的目的。
白哉用千本樱把我赶到一旁,不耐烦地瞪我一眼,抬手架住日番谷的刀,略微用力将他镗了出去。他走到我前面,刀尖向下垂着,却把手腕往旁一转,斜向下垂着的刀便挡在我身前。
这家伙在外人面前特别护着我——先是总队长和涅兰利,现在是日番谷,尽管原因不明,但我已经相当确定了,不由得暗爽不已。
“抱歉啦日番谷队长,”我咳了一声,颇为真诚地对他笑了笑:“刚才我是开玩笑的,是你说这里不是决斗的地方哦,要记得。还有你来找我们,是乱菊有什么事拜托了你吧?”
日番谷的眼睛比一般人大很多,往上翻着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凶巴巴的杀气,他跟白哉对视半晌,好不容易在某人的冰山气场中冷静了下来,把刀插了回去,从衣襟里取出枚副官袖标,丢暗器似的朝我扔了过来。
是三番队的副官标,他气哼哼地说:“松本说你忘在副官室了,让我替她带给你。还有雏森一直说受过你照顾,让我代为道谢,只不过没升任队长前没机会见到你。”
哪怕是道谢,从他这气呼呼的嘴里说出来也像是结怨了。他说完,下意识瞟了眼一番队队长室的方向,也是了解总队长性格的,在他老人家的地盘胡闹久了肯定是要有麻烦的,于是冷冷瞥了一眼同样收起刀的白哉,又对我说:“不过在我看来,你的照顾恐怕不会带来什么好影响。”
说完特轻蔑地瞪了我一眼,扭头就走。我很无语,这年头臭屁的小孩真是多得要用火车拉。
白哉是个性格很简单的家伙,又很善变,通常前一秒还很想做的事下一秒就突然没兴趣了,所以他预料之中地没跟我继续纠缠早上在三番队的事,自顾自地往外面走。
我跟上去,由于日番谷走路速度很快,跟我们已经拉开了很大的距离,不过回廊弯弯绕绕的,实际也并没离多远。
“日番谷队长听说是个天才,”白哉忽然说道,“是松本发现的。”
“嗯,我早听她说过了,也听说他们喜欢那身高开他玩笑,呵呵,尤其是乱菊。”我顿了顿,用不算高但足以让前面的日番谷听见的音量又说道:“不过啊,开几句玩笑就暴走的性格,可能跟他的外表一样不是很成熟呢!”
前面隔了几秒,隐隐约约泛起一股好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的灵压,日番谷依然继续往前走,可见他是用了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