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那我接下来说的话,恐怕就有些扫兴了。”孟长青说,“红家之所以败落,并不是因为你们诉冤成功,而是府台大人心中对红家有了芥蒂,所以才收拾了他。
之前有个红家,难保将来不会再出个什么黄家,黑家。
你们势弱,若不懂得保护自己,必然会有人接着来剥削你们。”
“这……”几位老人问孟长青,“我们没钱没权,他们想欺,也只能任由他们宰杀,还说什么保护自己。”
“仅靠你们自己是不行,但你们可以依靠官府。”孟长青这话才说完,对面老人的情绪就激动起来,孟长青摆手,“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对达州官府不信任,但这回要没有达州知府出手,红家哪里能以如此之快的速度败落?
虽说他本意不是为了你们,可到底你们因此获利,将来不必被红府剥削,日子也能好过些。你们该感谢知府大人才是。”
许青山心里的话彻底憋不住,激动道:“他跟红家勾结,这些年要没有上面纵容,红家敢这样坑害我们吗?我们还感谢他?要是我能见到他,我恨不得一铁锹敲死他!”
“就是!要没有上面的贪官,他红家也不敢这样。”
孟长青任由他们发泄情绪,想等他们稍微冷静之后,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