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你了小花。”文氏握住对方的手,“多谢你愿意来北山县,否则她哪里能睡得这般踏实。” 等到孟长青再次清醒,已经是大年初三。 醒来时便觉得屁股底下湿漉漉的,真是天不亡她啊,推迟的月经恰好在这时间到,脚上的血腥味和药味,正好能掩盖她身上的味道。 她醒了有一会儿,趴在旁边打瞌睡的满仓才醒来,她惊喜的凑到孟长青面前,“少爷你醒了!” “困了就去睡……” 孟长青话还没说完,满仓就窜出了门外,她朝正端着药过来的胡小花喊:“少爷醒了!睁眼了!” 胡小花对她道:“饿了吧,厨房里做了午饭,你先去吃吧,等你吃完再把少爷的饭餐端过来。” “哎!” “孟大人。”胡小花进了房,对上孟长青的眼神,仍旧表情自然,“这是你的药,我喂给你还是你自己喝?” “有劳小花姐,我自己来。” 孟长青接过她手上的药,温热的药汁散发着叫人忍不住皱眉的气味,孟长青做足心理准备一口气灌了下去。 等孟长青喝了药,胡小花又自然而然的给她把起了脉,“你恢复的很不错,伤口也没有继续化脓的迹象,接下来就是好好养着了。” 孟长青还是忍不住问:“姐,你怎么会在北山县?” “夫人非得带着你回北山县,说你在凉州府肯定休息不好,我爹又不肯离开凉州府,所以我就来了。” 孟长青的视线落到自己的手腕上,接着问:“我的脉象可与别人有何不同?” 胡小花迎着她的视线道:“脉象从来是因人而异,论起来每个人都有不同,但万变不离其宗,毕竟都是人。”喜欢在古代做个小县官()在古代做个小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