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我咳了咳。
他看我一眼,熄掉香烟。“对不起。”停了下,又说:“不说这些了。你呢?期中考考得怎样?”
我注视著他,心里明白,他只是强撑著,其实还是很难受吧?七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期中考啊……唉!如果你想借酒浇愁,我们可以一起去,刚好有伴。”
“考得很糟吗?题目难?”他皱眉。
“难不难我不知道啦!就商事法啊,有一题问何谓公积?公积的用途?我就直接回答:‘公鸡可分为平地公鸡和山地公鸡,其用途可分为祭拜祖先、冬令进补以及烧酒鸡、三杯鸡、姜母鸡等等,美味可口,族繁不及备载……'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就一个大大的鸭蛋赏来给我吃了。你评评理,我这样答有错吗?”
他张口、闭口,声音乾乾地挤出喉咙。“这个,也是开玩笑的……吧?”
“不是!”
他盯著我忿忿的表情,以及忿忿地戳了粒烧卖整颗往嘴里塞,咿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