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才能吃一些流质食品。”这个帅哥也很养眼,护士忍不住殷勤起来。
“喝水可以吗?”
“那没问题。”
“我知道了,谢谢。”苏沛彬彬有礼地道谢。
护士笑了笑,说:“不用谢。他的药水吊完了的话,你按铃通知我一下,我就会
过来。”
“我会的。”
苏沛也笑了笑,余光瞥到连宇乔,这才发现他睁开了眼。
“宇乔?”苏沛轻轻唤了一声,想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清醒了过来。
连宇乔发不出声音,只好微微动了动手指,示意苏沛上前。
“你醒了?!”
连宇乔眨了眨眼睛。
苏沛又惊又喜,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激动得不知说什麽好。
感觉到手上的温度,连宇乔的嘴角动了动,牵出一丝微笑。
“你感觉怎麽样?我让医生来看你。”
不等苏沛行动,连宇乔费力抓住他的手,示意不用。
“你想说什麽?”苏沛问。
连宇乔没有动弹,只是用眼睛斜视著仍在房内的护士,一脸的不快。
苏沛会过意来,转头对护士说:“小姐,我们有话要说,有事我再叫你吧。”
护士也看出了连宇乔眼中的厌恶,於是扭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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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苏沛坐在病床床沿,将连宇乔的右手握
在掌中。
连宇乔动了动嘴唇,却无法控制迟钝的舌头,只好张开五指与苏沛交握。
苏沛以为他觉得渴,於是问:“是不是要喝水?”
连宇乔微微侧头,表示不用。
“累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连宇乔又动了动嘴唇,这次发出了一些模糊的声音。
“你说什麽?”那声音太弱,苏沛没能听清。
连宇乔急躁起来,眉头皱成了“川”字。
苏沛见状,连忙俯下身,将耳朵靠近连宇乔的唇边。
“别急,你慢慢说。”
白玉一般的耳廓清晰地显现在连宇乔的眼前,从未如此细看过,连上面泛著青红
色的微细血管的走向都一清二楚。连宇乔失神了,一时忘了言语。
“宇乔?”苏沛转过脸,有些疑惑。
鼻尖对著鼻尖,彼此的呼吸融合,苏沛再次见到连宇乔的笑容。
“吻……我。”
声音相当沙哑,像硬物刮过破旧的陶罐。可连宇乔式的命令语气,一如既往。
“遵命。”苏沛露齿一笑,摘下了眼镜,低头贴上连宇乔的双唇。
冰凉的嘴唇开始一点点吸收苏沛传去的温暖,麻木的神经渐渐恢复了知觉。从不
喜欢被动的连宇乔,开始期待苏沛的亲吻。
没有澎湃的激情,只是慢慢的、细细的舔舐,这就是苏沛式的亲吻,淡淡的缠绵
,让你感觉被呵护、被珍惜。此刻的连宇乔,需要这样的抚慰。
连绑匪的样子都不曾看清,就被关入阴暗的地底。幽闭的地下室内空无一物,只
有一扇与地面平行的小窗。每天等待绑匪将食物从那里塞入屋内,开始是一天三
顿,而後的两顿、一顿,最後不见粒米。
从最初的冷静,到随後的愤怒,再到挥之不去的焦躁与恐惧。在被困的四十七天
里,连宇乔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逃脱,最後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守在那块方寸之
地胡思乱想。
他想到了父亲、姐姐、苏沛甚至商群。所有认识的人,不管是熟悉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