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程下来,看看离开“埋春谷”已有十几里路,白剑陡然发出一声清啸,突然现身,挡住了陈锋他们去跟,暴喝一声道:“站住!”
只听喂哩风声,陈锋带着四名劲装大汉,飞射而出,落到白剑面前。
陈锋上下打量了白剑一眼,冷喝一声,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挡住本人的去路。”
白剑装出一副拦路抢劫的强盗姿态,双手向腰中一插,凶恶恶地吼道:“管你是什么人,留下金银财宝,老子放你过去。
否则,莫慢老子手下无情。“
陈锋见白剑连江湖切口都说不地道,不由哈哈一笑,向身后一挥手道:“不入流的小贼,张三下去砍下他一双狗腿。”
四名大汉之中闪出一人,反手拔出肩上厚背鬼头刀,招呼也不打一个,身形一矮,错步进身,刀光一闪,“老树盘根”,哎哟一声,向白剑双腿砍去。
白剑观定来势,身形微微一起,双脚已点在刀身子上,内力微吐,身子向下一堕,便把那汉子挥来的一刀,踏在地上。
那汉子也相当机灵,心神一凛,五指一松,抛下厚背鬼头刀,暴退寻丈,吓得脸都白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白剑轻描淡写一脚,便显出他功力超绝,非小毛贼之流。
陈锋愕了一愕,哈哈一笑,道:“看不出,原来是位大行家,那是专冲着本人而夹的了?”
白剑“嗯!”的一声,道:“你知道就好,本人不为已甚,留下软轿,放你们过去。”
陈锋冷笑一声,道:“你的口气倒是不小,不知你的真功夫如何?”
白剑道:“你何不过来试一试?”
陈锋一声:“看剑!”话出剑出,一道剑光,已向白剑卷了过来。
陈锋一出手,拔剑进身,诡异绝伦,快得肉眼难辨,一闪而到。
白剑与陈锋在一起的日子已不算短,他的功力如何,在白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普通高手而已,却没想到他这出手一剑,竟大大地出乎想象之外,因此大意之下,未免闪让稍迟。
只听“嗤!”的一声,白剑的一只衣袖已被陈锋一剑切了下来,几乎就伤了他的手臂。
白剑不由大吃一惊,晃身急退,飘出一丈开外,怔怔地望着陈锋半天做声不得。
奇怪的是,陈锋虽然一招得手,但竟未乘胜进袭,而且,也是一脸惊震之色。
要知,陈锋这一招,乃是他毕生功力所聚,平时最有把握的一记杀手,满以为白剑万难逃出命去,如今不仅未能要到白剑的命,甚至连毫发都未伤到,叫他能不惊悸欲绝,哪还敢继续出手。
两人对目相峙了片刻,陈锋忽然哈哈一笑,道:“凭你这种身手,哪值得本座亲自出手。赵得胜,你们四入替本座拿下此人、喝声中,他已飘身脱出斗场。
随多,只听“嗖!嗖!”风响,四名身着灰色劲装,手执判官笔下的大汉,飞降而下,把白剑围在当中。
白剑双眼一扫,方待喝问,只见那四名大汉,一声暴喝,四只判官笔,已齐向他身上直落而下。
刹那间,只见笔影纵横,把白剑团团罩住。
白剑身上原未带着兵刃,这时只好展开空手入白刃功夫,与那四名大汉打在一起。
这四名大汉,笔法不见什么了不起,功力却甚是深厚,一笔点来,惊风震耳,再加以配合得宜,攻守相应,竟是极具威力。
白剑与他们交手了四五招,见他们舍死忘生,紧紧相逼,他虽无伤人之意,也不由恼怒骤生,大喝一声,双常一变,化出无数掌影,直透笔影而入。
只听阵阵惊呼闷哼之中,四名大汉已是空着双手晃身而退。
白剑双手一抖,把四只判官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