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爺爺那邊去了。
沒辦法,謝沉只能自己戴上頭盔。
他扶了一下腰間的佩刀,朝家裡人行了個禮,轉身便走。
下回,等下回,他一定要宋皎給他戴頭盔。
少年人第一次接觸成年的世界,兩個人都忽然發現,成熟的世界,不僅有醜惡陰暗的陰謀算計,還有灰色的、像陰天雨天的離別。
惆悵得算不上陰暗,卻比陰暗更加令人難過。
謝沉走了,宋皎的生活好像也變得平靜許多。
沒有一點吵吵鬧鬧的感覺,每天都格外安靜,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不能和謝沉吵架,不能和謝沉打架,宋皎沒事可做,只能靜下心來,專心讀書。
不得不說,謝沉不在,他念書的效率提高許多。
可是也只有在謝沉寄信回來的時候,宋皎才會感覺到一種和其他時候都不大一樣的感情。
謝沉才走了半個月,信就跟著到了。
這天夜裡,宋皎寫完功課,把收在書里的信拿出來,再看了一遍,然後拿出空白的信紙,開始寫回信。
他不是不重視謝沉,他只是——
地上的廢紙堆積成山,他不知道該怎麼寫回信,從下午糾結到現在,剛剛不得不放下書信,先去寫功課。
一直這樣糾結,他連功課別想寫完。
謝沉當然不像小時候那樣,寫一封信還要塗塗畫畫。他筆鋒銳利,如刀如戈,劃在紙上,卻又變成無比溫柔的字句。
他說了一些行軍途中的趣事,寫信時,他已經到了駐紮地。
這次他去的地方是齊國最北邊的、一個叫做琵琶洲的小地方,琵琶洲雖小,卻與西北邊的遊牧民族交界,算得上是較為兇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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