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段时间想法子多学学规矩,恶补一番该要学习的。”
白希云笑道:“姐夫若是有如此上进之心,不怕学不会。若有需要,咱们可以书信联络。百草堂的大掌柜那里有我的人,姐夫有信要传可以送去百草堂。”
梅若莘眼睛一轮,便笑着道:“妹夫若好生经营,百草堂将来开遍全国,收集各地消息也会方便。”
若是外人,如此说肯定会让白希云防备,如今他却不觉得,只是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这般坦然承认,颇有儒将潇洒之风,让梅若莘更加佩服。
“好,那我们这便告辞了,相比临行之前你也有事情要安排,就不多打扰了。”
白希云也不与梅若莘客气,二人相携回了马车一旁。
齐好与齐妙早就在嘀嘀咕咕的猜测两人在说什么,见两人一番谈话之后好像更加亲近了,不免越发的好奇。
两厢告别之后,齐妙挽着白希云的手臂看着梅家的马车渐渐走远,便好奇的问:“阿昭,才刚你和姐夫说了什么?怎么好像几句话的功夫你们就成了亲兄弟了。”
“能看得出来?”白希云奇道。
齐妙颔首:“当然啊,你们相视一笑的模样,若不是我知道你不好男风,一定会觉得你们两个是惺惺相惜情不自禁要玩断袖呢。”
“你……你这丫头。”白希云无语的掐了下齐妙的鼻子,“胡说八道的,也不怕我生气?”
齐妙咯咯地笑:“你都肯吃软饭,这么大的名头都肯背,小小的一句玩笑你岂会真的生气。”
“你呀。”白希云宠溺的搂着她。
齐妙却是渐渐放慢了脚步。
白希云也随着停步,疑惑的问:“怎么了?”
齐妙拉着白希云的双手,犹豫着道:“阿昭,其实你真的不必说那庄子是我娘留下的,说是你暗地里经营的产业不好吗?你那么聪慧,本来就该有出头之日,这种事情说出来并不丢人啊,现在你将功劳都推给我娘身上,我和姐姐成了铺子的老板,虽然姐姐家必然不会吃铺子的分红,但是你在外人眼中,可能真的会成为一个吃软饭的,到时候叫人说起来,好说不好听,我不喜欢你被人这样误解。”
“傻瓜。”白希云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一面缓缓走向庄子一面低声的道:“你呀,就是想的太多顾忌的太多了,你以为白家的人都是好缠的?如今皇上将安陆侯这个爵位变成了流爵,安陆侯又没有官职在身,白家的子孙也都没有出仕的,手里虽然有牧场和布庄的生意,但是他们等同于从贵族圈子里一下子跌落凡尘。
“如果他们只想安生过日子,其实现在这样已经可以知足,问题是他们这些享受过荣华富贵,眼高于顶的家伙是不会知足的,将来必然会有一天,安陆侯一家会在极度缺钱的时候,盯上一切可以据为己有的财富,如果我说那个生意是我做的,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他们必然会对外说,我拿着白家的本钱去做生意,然后据为己有云云,那种舆论可不是要比什么吃软饭还要严重?”
齐妙闻言,不得不点头,其实白希云说的对。那样的情况甚至更难应付。
紧接着,白希云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的消息。
“妙儿,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齐妙仰头看着他,笑着道:“什么事儿?莫不是你在外头有了外室?”
“胡说,怎么可能。”白希云道:“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就足够了。要什么外室。”
“那我死了呢?你难道不续弦?”齐妙大咧咧的问。
白希云却面色一整,心底蔓延上恐慌。
他经历过失去的痛苦,所以那种痛苦他永远都不想再经受,若是齐妙真的有个万一,他还不如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