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真英雄真汉子;人生艰难惟一死,“假窝囊”谢小宾倒是个顶天立地的人物。听了死最可怕吗,谢小宾?这个世界上有比死更怕的东西,你可知道?”谢小宾面色不改,平静地说道:“我听说过大人的手段,也知道大人不是一般人,拥有非常手段。可左右是个死,早晚是个死,大丈夫死则死耳,又哪里会惧怕那些鸡毛零碎的事?”赵炳坤听完,面色陡地一变,脸上笑容不见,咝咝冷笑着说道:“你倒硬气的紧啊!谢小宾,也许你不怕我的手段,可你的朋友要是落到我手里,你认为他们会不会怕呢?”
谢小宾不知道赵炳坤玩的什么鬼八卦,以为赵炳坤要胁迫自己说出何必等人的身份和藏匿地点,哈哈大笑、高声说道:“赵炳坤,别玩花活了,你想知道的我不会说的,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他刚说完话,赵炳坤“噌”的一下窜了过来,“噼啪”给了谢小宾俩嘴巴子,一脚踹在他肋上,把谢小宾踢的就地翻滚,不住劲地吐着鲜血。赵炳坤面目狰狞,挑着眼眉,厉声说道:“少他妈跟老子装滚刀肉,快说出来账本在哪,要不然老子碎剐了你!”
谢小宾至此才知道赵炳坤打的是什么算盘,心说原来你赵炳坤想要绿林大帐啊,你想做高云山第二,真是奸狡的可以。他撑起身子来,边吐血边笑着说道:“老犊子,发你娘的春秋大梦,你想得可真美啊,想从我这得了东西,门也没有!给了你东西,我立马就死,老东西以为我虎啊?哎呦!”谢小宾话还没说完,赵炳坤奔上来又给了他一脚,大叫着“老三、老幺,给我打”。赵炳坤一声令下,聂远和孟长山提了蘸水的马鞭窜了过来,咬着牙兜头盖脸对着谢小宾猛抽。一会的功夫,谢小宾就被打的皮开肉绽,不住在地上惨嚎翻滚。
苏铎在旁边看了谢小宾的惨状极其不忍,心知谢小宾是自己结拜大哥南宫巧的好朋友,赶忙上前拦住二位师兄,对赵炳坤说道:“师父,再打下去这小子就被打死了,那样就问不出东西了,我看咱们不如带着他慢慢审问。”赵炳坤眼见打也不是办法,心里盘算要把谢小宾带回刑部之后,种种刑具施为之下,不愁他不说实话,当下便说道:“算了,这小子是硬骨头,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说实话,咱们以后再给他厉害瞧吧!老三、老幺,你俩把他带下去,仔细看管;小铎,你带着我的手令飞马去济南府找到督抚衙门,让他们派一队骁卫来,明日陪同我们押送谢小宾进京。”当下各人自去忙活,赵炳坤心里怀疑谢小宾用的是诈术,亲自带了手下又去搜寻账本。
回头说可笑道人骑驴逃走,一路仔细查循着马蹄印,跑出几十里才追上商秀秀。此时,何必的穴道已经被解开,正打马奔行时听到身后马挂銮铃之声,赶紧勒住马匹站定。何必圈过马头,打马往回跑,少顷便与可笑碰头。
何必仔细瞅瞅毛驴上只有可笑一人,展目看去也没有其他马匹奔来,他赶紧下马,趴在地上听了一下,也没听到远处有蹄音,抬起头虎着脸盯着可笑,直不愣瞪地对可笑说道:“我大哥呢?我大哥被你弄哪了?”
可笑苦笑一下说道:“你大哥被擒住了。”何必听后眼眉都立了起来,“小杂毛,都是你害的,你个王八蛋,我他妈剁了你”,说着话就去背后抽刀,一摸之下摸了个空,想起来斩马刀早被可笑震碎了。他咬牙高叫一声“老子捶死你”,挥拳就扑了上去。可笑苦笑着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咱们好好说,好好计划嘛,怎么老打架”,边说话边带住毛驴,缰绳一扯往前奔去。何必看可笑要跑,展开两条飞毛腿撒丫子就追。
呼吸几下的功夫,二人一驴都奔到了商秀秀马前。可笑带着驴躲在商秀秀的马后说道:“大姐请了,不知这位黑大汉是你兄弟还是你情郎啊,你赶紧劝住他,别再打了,我已经受伤了,不能再动手。”
商秀秀厉喝一声“三儿,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