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他三个人的态度也能猜到部分端倪,所以蓝染静观其变。
一切都会改变,就像瞬息万变的大海,就像奔流涌动的熔岩,而且就在瞬息之间。
等到伊尔密抱住金,蓝染对着和抒情诗人一般抒发“女儿女儿我好爱你”的金淡淡一笑:“等会儿大家谈一谈,如何?”
我的床上,岂容得下他人侧卧?!
金挠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内心的反映,他是个直接的人,因此便说:“好的。”
他也有想说的话。
午夜两点,客厅,男子汉们的会议。
金拉过一把靠背椅,椅背朝前跨坐在上面,他把胳膊轻松地搭在椅背上,对“儿子们”打声招呼:“晚上好!”
阿九用锐利的目光扫视大家,咬紧腮帮子:“我要求投票!把金给赶出家门!”而且其实省掉投票这一程序直接把他扫地出门更佳。
伊尔密的脸色就好像今夜有暴风雨,但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库洛洛给诸位倒茶,清清喉咙,说道:“消消火,大家把情报共享,也可以让事态向更好的方向发展。”
潜在的危险和不利因素很多,就好像暗礁,随时可能船毁人亡。库洛洛在敌我不明的暧昧环境里最擅长虚伪。
金摊手,大方的说:“触动了古代遗迹,就这么来了,很简单的。”
蓝染笑的更为谦和:“那您为什么这时候才出现呢?”您永远不出现更好。
“我目前的身份是地质学家,在沙漠遇难了,然后在沙海里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出来,越峡谷,钻丛林,游过大河,在民间旅社检查行李才知道芜菁是我的女儿。这大概是平行世界吧,要么就是什么人制作的游戏,真实感挺强的。或者说是来到奇妙的另一个国度,刚好占据了别人的身体……或者说到了魔镜里?”金环视,“也可以猜测每个世界的人都共有类似的甚至相同的灵魂,你瞧,人的本性也没变嘛,在那边世界我是冒险的猎人,在这边就是冒险的学者……神话也好,科技也罢,开心就成。”
我们一点也不开心!四位“儿子”的目光或多或少都流露出“想把这家伙扎的浑身冒血”的意思。金,你已经脱离社会很久了,就不能继续脱离吗?
有关这个世界的真相,这里的每个人几乎都在探寻,通过支离破碎的信息找寻任何蛛丝马迹,缺乏文献也没有任何提示,但是金的出现把问题导向另一个方向——他是通过和他们不同的方式过来的。
既然金能过来,那其他人呢?蓝染和库洛洛马上把脑筋动到了虚夜宫集体入侵和幻影旅团穿越时空打劫上。
“大家和睦相处吧,房子的产权是我的,让你们住也可以,反正她也挺喜欢你们的。但是,不能对芜菁出手!”金气贯长虹,“甭想摘取我家楚楚可怜的小花骨朵!她还那么小呢,你们的脏手都给我缩回去。”灼灼的目光逼视四个“儿子”,一手在桌子上轻轻按下去——轰隆一声,桌子裂开了,他:“请记住一件事,目前。只有我保有力量。”
拳头大的人,说话也比较有气势。
“我们全都和芜菁没有血缘关系,在同一屋檐下,就算坠入情网,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蓝染的目光透过镜片在刹那显得阴森森的,他略微抬起下巴,表示对金的力量和权威无动于衷。
“请以哥哥的身份爱护她。”金说的简单明了。如果芜菁嫁人了,他会理智礼貌的在婚礼上牵着她的小手,交到那个男人手里——当然,这要是金认同的男人,这种人应该还没出生。
“真正当父亲的人,是不能自顾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顾虑儿女是本能,但以芜菁的各方面考虑,和异性有肌肤之亲是正当的,真正的父母也无权干涉。你想她一辈子都当处女吗?”蓝染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