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本来也知道不妥,哪有侧妃主动去请大王的道理,可无奈她太想见耶律烈了,又担心他今夜不会过来,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忆香,你去大王那边看看!”她朝赵如烟吩咐:“这个王府你以前待过,派你去本郡主也放心!”
赵如烟脸色为难,但见度云如此坚持,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去就去吧,只是去见耶律烈而已,他又不是老虎,没什么可怕的!
赵如烟没有在前院找到耶律烈,便来到他后院的书房,当她走近书房时,却意外的听到一个消息。
“大王,这是大宋的潘太师给你的密函!”一个人正将一份密函递给耶律烈。
赵如烟的心猛地一震,她们大宋的潘太师怎么会跟辽人有勾结?
正当她附耳贴近,准备探听个究竟的时候,突听书房里传来一声怒斥:“谁在外面?”
书房的门被猛然推开,赵如烟已然闪躲不及。
“唰――”地一声。
眼见耶律烈手里的剑锋一闪,长长的利刃直直朝她刺来,赵如烟根本来不及思忖如何躲避。
她定定地站在那里,千钧一发之际,耶律烈冰凉的剑尖抵住了她的脖颈。
“深更半夜,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想干什么?”耶律烈直视赵如烟的眼,冷言斥问道。
“大王,夜已经深了,郡主还在喜房等候,她差奴婢来提醒大王,该去喜房那边歇息了!”赵如烟照实回答。
“去不去喜房那边,本王自有打算,轮不到你们家郡主置喙!你最好不要和本王玩花样,如果我用剑指着府里任何一个下人,恐怕没有一个不会被吓得浑身哆嗦,为何你能如此冷静?”耶律烈的口气带着一丝不解和怀疑。
“奴婢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有……有什么可害怕的……”赵如烟神色凛然。
“你刚刚在书房门外偷听?”耶律烈的语气是平静的,可赵如烟的心却猛然加速,她不知道掩藏在他那张平静面孔之下的心,究竟在想什么,他是在怀疑她了?
“我没有!”
她立即大声否认,若想保全自己,这件事打死也不能承认的,再者刚刚确实是她无意中听到的,又何来偷听一说呢。
“就算没有也不必如此叫嚣,如果本王真要追究便不会等到现在了……”
耶律烈死死盯住赵如烟,冰凉的利剑从她光洁的脖颈一路滑向胸口,停在那里,突然他的剑轻轻一挑,赵如烟不觉浑身一颤,胸前的衣襟被他一剑剥开。
“大王,你干什么?”赵如烟惊叫一声,立即捂住自己的胸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怎么也没想到,耶律烈竟然会这样对待她,这是他的新婚夜啊,他不赶紧去喜房跟郡主洞房花烛,在这里调戏郡主的婢女做什么?
“别动!”耶律烈喝斥。
他的剑尖朝她胸前轻轻一顶,赵如烟便真切地感受到那利刃的锋芒和冰冷,她知道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她的胸口便会被戳得血流如柱,此刻赵如烟丝毫不敢轻举妄动,轻轻拿开了自己的手……
耶律烈的剑抵在她胸前,他只一挥手,被他挑开的衣衫就悄然飘落在地了,赵如烟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一下。
白色的亵衣暴露在月光之下,被映照的更加洁白通亮,此刻她很想给自己一点勇气,可她就像风中的残叶一样,什么也无法主宰。
饱满的胸脯因为紧张不住地起伏着,赵如烟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让自己平息,一点办法也没有。
此刻她的脸色和她身上的亵衣一样,苍白的只剩下耀眼的光芒。
“你不可以……”
不等赵如烟的话说完,耶律烈已经一剑滑断了她系在脖子上的亵衣绳带,胸前的亵衣猝不及防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