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直接推开了霜宦。仰天长啸。
“霜宦,这就是所谓的各为其主吧,我不怪你!”
只见白雪鸢刚刚说完了话。浑身便冒出了红色的光圈,一颗闪着光亮的透明珠子不知何时已经覆盖在她的头顶。
雨突然之间便停止了,甚至连太阳也紧跟着爬了出来,阳光在一次笼罩着大地,可是遍地残留的鲜血却仍旧历历在目。
在场的每一个人,焱尊枷,顾凉翊。霜宦,甚至是白雪鸢;衣服上都是一片狼藉。鲜艳的血迹让人不堪入目。
只有这些血迹还在提醒着他们刚刚发生的事情并非是做梦。
罩在白雪鸢头顶上方的珠子折腾了半晌之后终于再一次回到了白雪鸢的丹田之内。
伸一伸手,白雪鸢秀眉上扬,一伸手,凤血剑便已然握在她的手中。
焱尊枷不可置信的盯着白雪鸢,眸子里满是疑问。
她恢复修为了?不可能啊,没有自己的解药她怎么可能恢复修为?可是看着她的模样明显就是恢复了修为的模样啊。
顾凉翊也同样回过头盯着白雪鸢,眸子里满是震惊。
白雪鸢转过身,缓慢的朝着焱尊枷和顾凉翊的方向走去,一路走来,仇恨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焱尊枷的脸庞。
终于来到了焱尊枷的跟前,他银白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是苍白耀眼,胸口还在滴着血的伤口似乎无关紧要一般,焱尊枷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
“焱尊枷,我说过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白雪鸢举起凤血剑,与顾凉翊一同举在了焱尊枷的咽喉处,只要轻轻一动便可致命。
然而焱尊枷并没有觉得惶恐和害怕,反而一脸轻浮的盯着白雪鸢灿烂的笑,笑声越来越大,到后来甚至变成了咆哮。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雪鸢,你以为你真能杀得了我?”
焱尊枷突然伸出手整个抓住了凤血剑,握住凤血剑的手瞬间便又鲜血流出,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么耀眼,那么邪魅。
白雪鸢和顾凉翊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焱尊枷抓住凤血剑的那只手,瞬间有些惊愕。
世人都知道,被凤血剑所伤,定会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可是焱尊枷竟然敢这么堂而皇之的直接伸手捂住凤血剑的剑身,难道说,他真的不怕死?
相对于白雪鸢和顾凉翊的惊愕,一旁的霜宦倒是显得镇定了很多。
焱尊枷望着白雪鸢惊愕的模样发狂的笑了,笑得那么猖狂,笑得那么不羁。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你们以为我自己找死?”
听着焱尊枷的话,白雪鸢和顾凉翊都有些错愕的互望了一眼。
“实话说了吧,白雪鸢,你的凤血剑再也无法伤害到我!”
焱尊枷上扬着嘴角,银白色的头发很是张扬,偶尔飘过几丝到脸颊上更显邪魅。
白雪鸢听着焱尊枷的话,简直犹如五雷轰顶,她的凤血剑是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资本,可是现在焱尊枷却告诉她,凤血剑对他压根没有半点儿威胁,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凤血的威力还在,怎么可能伤害不了你?”
焱尊枷盯着满脸错愕的白雪鸢,笑得更是灿烂了,似乎是为了认证自己的话,焱尊枷放开了抓住凤血剑的那只手瘫在了白雪鸢和顾凉翊的眼前。
阳光之下,白雪鸢和顾凉翊亲眼看着焱尊枷那只鲜血淋漓的手在他们眼前一点一点儿的愈合,最后甚至恢复到完全没有伤口的地步,就像是从来没有被凤血剑伤过一般。
白雪鸢盯着这样的景象苍白了脸颊,不由的后退了好几步,不敢置信的摇晃着脑袋说什么也不相信。
“不,这不可能,这绝对是幻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