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要管着你?你不是最喜欢争宠吗?有能耐就自己去过日子吧!”越王妃说完,转身就走了。
王侧妃无奈,只得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回娘家。
跟在越王妃身边的王嬷嬷说,“当年,这王侧妃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一个小官家的庶女做了越王侧妃,这些年可没少替娘家捞好处,现在,她父亲是礼部侍郎,看看她回家后,娘家怎么对待她?就怕她的嫡母容不下,怕是给个几两银子就打发了!”
“好了,不要说了!她过的如何和我们没关系,我们自己还不知道将来如何呢!”
越王妃带着一众人来到城西一处偏僻的宅子面前停了下来,越王妃让王嬷嬷去大门旁边的砖墙处查看,有一块砖是松动的。
王嬷嬷找了一会儿,拔出半块砖头,里面放着一把钥匙。王嬷嬷打开门,一众人都进了院子。
宅子很大,但是已经很破旧了。
“这院子也太破了吧!”姜昱晟嫌弃的说。
“可不破旧吗?二十多年了,能不破旧吗?”越王妃说。
“母亲,这是谁的宅子?”姜美云问,
“是你外祖父留给我的退路,我原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没想到,我还是来了!”越王妃伤感的说。
“外祖父?外祖父、外祖母不都已经过世了吗?”姜昱晟问,
“这是我嫁给你父王后,你们外祖父留给我的。你外祖父是不同意我嫁给你父王的,但是圣旨赐婚,他也没办法。最后你外祖父在我成婚后,就上交了兵权,并且辞了官,然后带着你外祖母就离开了京城。”
“母亲不是家中独女吗?为何外祖父如此狠心,把母亲一人留在京城!”姜美云不解。
“是啊!我是家中独女,又是父亲老来子,他们是如何舍得的?”越王妃想起过去,忍不住伤感。
越王妃走到主屋,停了下来。房屋的门窗都已经破烂不堪。越王妃让姜昱晟去门框上摸索,找到一把钥匙,打开房门,屋里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
越王妃站在中厅,让下人把中间的桌子挪开,对着下人说,去找工具,把地面挖开。
越王妃记得,当初父亲对她说过,房子的地契就埋在主屋的桌子底下,如果她来了这个宅子,就把地契挖出来,拿在自己手里安稳些。
下人找到工具,就开始挖,没有挖多深,就发现地下埋了一个大箱子,把箱子上的土拂去,打开箱子,里面是整整一箱子金子,金子上有一个油纸包,越王妃打开一看,是这个宅子的地契。
越王妃看着地契,哭的泣不成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父亲从她嫁给越王那天起,就开始为她打算,看着满满一大箱的金子,越王妃哭喊道,“父亲!女儿不孝啊!”
姜歌不关心京城里发生什么事情,他现在忙着整军。这一个个都是墙头草,他得把些墙头草都弄到地上去,都给他靠着墙边站着。
姜歌重新制定了训练计划,他要先考核士兵,把士兵分出等级,对不同等级的士兵进行针对性的训练。
他又让薛先生购进了一些圆木,薛先生表示,军费不够,姜歌又上了奏折申请军费。
皇上刚查封了越王府和琦王府,国库里算是有了点银子,见姜歌申请军费,就大笔一挥,准了。
薛先生的任命书终于送到了驻京守军,姜歌感叹,真是不容易,正好,申请的军费皇上也准了,薛总务长正好上任。
薛先生在姜歌打算让他负责总务的时候,就开始留意军队里的士兵们,他已经看好了几个人。现在拿到了任命书,薛总务长直接安排他已经看好的人选上岗,侍书配合薛总务长统管事务。
军营里的士兵都看的清楚,见平时那些踏踏实实做事的人,现在都被薛总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