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谅她了,要她负起责任。
“好。”董降心不犹豫的点头允诺。
门是她弄坏的,自然她就得修理,只是要她修理就等于是要幽厉修理,她根本不必烦恼,就会有人代劳。
怀孕就是有这个好处,可以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太后,什么事都有人抢着做,就怕她动了胎气。只不过……巫婆好像一时“熊熊”忘记她有身孕了,显然巫婆气吞了头,否则哪有可能要她做这么粗重的工作。
“你手上抱着什么东西?”巫婆眼尖的发现她怀里有一团白色的物体,不仔细瞧,还以为是没有生命的动物玩具。
“一只狗。”董降心倾斜的侧着身,让待在怀里动也不动的受伤小狗,给巫婆看一看,“这只可怜的小狗,好像只是有几个月大而已。”
什么叫做只有几个月大而已?根本是还没断奶!若不是人老年纪大,做不来翻白眼的举动,巫婆真想晕倒,她的住处已快成为动物收容所了!
“在哪『捡』的?”她的谙气充满嘲讽意味。
“城……城堡……”董降心嗫嚅着,不太敢说实话。
“内。”巫婆接着她的话,替她做结尾,想也知道她在说谎。哪一次她带回来的受伤动物,不是在城堡“内”发现的。
“呃……嗯。”双颊心虚的微微泛红,董降心笑得颇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真是奇怪,别人都捡不到受伤的动物,就惟独你捡得到,而且还不可思议的都在堡内捡到。你说,奇不奇怪?”拿了几株药草捣碎成黏状,巫婆替小猴子换药,虽然它被救回一命,但仍奄奄一息,需细心照料才能撑过危险期活下来。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奇怪。”董降心睁眼说瞎话,不承认自己是偷溜出堡去,才带回它们来的。
巫婆睨了她一眼,完全拿她没辙的以眼神示意地,将小狗放在架高的石头平台上,表示愿意医洽它,并收容它。
“它脚骨折了。”把小狗放在平台上后,董降心后退了几步,让巫婆方便替小狗止血。
其实巫婆是面噁心善的老婆婆,虽然眼神有点凌厉、表情有点严肃,又老是紧抿着嘴唇不说话,常让人误以为她是个不易亲近的老人家,但相处一段时间后,董降心发现,巫婆并不如想像中般那么难以亲近。
“流了这么多血,脚骨上还有夹痕,它是被捕兽器所伤的。你在哪发现到它的?”眼神嘲讽的拨开它腿上血红的湿毛,巫婆诡异的笑着检视它的伤口。
这下她百口莫辩了吧!动物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少爷有花粉症,闻到怪异的空气,鼻子会过敏的直打喷嚏,所以除了一些家禽养在城堡后方之外,是严禁城内有任何的动物存在。
“嘿……”即使是心知肚明,但巫婆有意要逼她老实招,她也只有坦白讲了,“是……堡外。”
“你偷溜出堡去,少爷不知情吧?”巫婆坏坏的笑着,“我要去告密。”
只要董降心被少爷严密看管,就没有机会再出堡去带回一些受伤的动物要她医治,让她的住处变成收容所,在三更半夜吵得她无法睡觉。
董降心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有点讦异神情严肃老是喜欢板着一张老脸的巫婆,也会……说笑?!
“『巫婆』的心肠果然是不好的。”她也不怕巫婆去告密,反正最后倒楣的人,绝对不会是她。
“我从没有说过我的心肠是好的。”人老年纪大了,心肠当然是愈来愈不好了,哪能跟年轻人比呢?
不过……巫婆突然一怔,慢半拍的察觉到自己的心肠真是好得不可思议,居然会帮她医治受伤的动物,甚至收容它们。
这些不对劲是从何时开始的?为什么她没发现到?
“消毒水、碘酒、消炎纱布、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