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强烈的颤抖,发现她不对劲的抬起面孔盯着地。
“我……”她痛苦的咬牙忍住身体的难过,拚命呼吸的想稳住紊乱的气息,不料失败了。
男人刚沐浴完,腰间只围了条浴巾,当她的小手鲷碰到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就彷彿冰遇到火般,刹那间点燃渴望性慾的导引线,引爆的让她置身在熊熊燃烧的慾火当中。
“我……我走错房间了。”她想缩回贴在他胸膛的双手,趁着理智尚清楚,还能控制自己之前,赶紧离开房间、离开他,无奈她的双手不受控制了。
男人就像罂粟,而她就像陷入深渊的嗑药者,无可自拔的渴望着他,希望能拥有他,明知他是危险有害,触碰不得,但她就是忍不住的想亲近他。
强烈的感觉,让流动的血液沸腾,她再也抑制不住的让埋藏在最深角落的欲望,冲破屏障奔实的释放出来。
“你被下春药?”男人炯亮的黑眸陡然冒出一簇火焰,愤怒得想宰掉对她下药的人。
这就可以说明,为什么她会出现在他的房间内,毕竟在他火冒三丈的盛怒中,沙玛虽有勇气,可没胆敢违逆他的命令。
董降心痛苦的点点头,身子微微轻颤的靠近他,再也忍受不住慾火煎熬的依偎在他胸膛哭了起来。
男人温柔的搂着她,将她抱到床上坐着,知道她的理智与情慾正在交战,不强迫的任她尽情的在自己怀中哭泣。
不习惯男人的搂抱,也无法适应如此亲蔫的姿势,董降心排斥的想离开他舒服的怀里,因为包围住她的男性气息,令她害怕。
然而矛盾的是,理智叫她赶紧离开男人危险的怀抱,无法控制的情慾却眷恋着男人的气息。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渴望他的拥抱。
“我……好难过。”她无助的抓紧他,浑身痉挛的窝在他怀中颤抖着,像个无法解决事情,只会哭泣的小孩,柔弱得教人心疼。
“春药没有解药。”男人强壮的手臂温柔的圈住她,任由她汗湿的衣衫沾湿他的身体。
“我……知道。”热汗直冒,盘踞在腹部、下体灼热的暖流,烫得足以烧灼她的理智,她快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只有一个办法。”男人的眼神,在黑暗之中出奇的炯亮,他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无言的征求她的同意。
董降心得用力咬牙抿唇,才能阻止自己呻吟出声,在他的搂抱之下,她发现自己整个人变得敏感而脆弱,尤其是身子,已开始不听使唤的更偎进他怀里,渴求他更多的碰触。
“你……将我绑起来。”泪眼蒙胧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她的呼吸愈来愈紊乱,小腹、下体间闷烧的火焰,已浓烈高涨得快吞噬掉她的意识。
“你忍受得了?”那是一种痛苦的折磨,男人不忍心看她难过。
“我只能够……这么做,我不想让她们的诡计……得逞。”只要她与男人发生关系,便会被取消进入决赛的资格,如此一来,她就输了。
她不在乎会失去角逐参选新娘的机会,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被那群输不起的女人,卑劣的使出这么恶毒的伎俩陷害她,她实在嚥不下这口气。
她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的!也不会让她们的诡计得逞的!她会想尽办法渡过这一次的难关,绝对要教她们的希望落空!
“确定?”男人捧起她埋在他胸前瑟缩的小脸蛋,手指不经意沾染到黏稠温热的红血,发现她啮破了唇瓣,心疼的抱紧她。
黑暗之中,他看不见她的容貌长相,然而心弦没来由得突然缩紧,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莫名的在他心底发酵,他不知道这股感觉是什么,只知道怀里这个女人令他沉寂平静的心湖,悄悄的波动起来。
“我……”她难以抉择的迟疑了下,有那么一瞬间,